套粉紅色寢裝,整整齊齊的放在她睡遇的地方。
更令他感到迷惑的是,在寢衣的上面放著一個半月形翡翠玉佩,他立即驚覺到,陸麗莎莎可能已經走了!
他心中一驚,正待起身,帳外已傳來陸貞孃的驚異聲音問:“誰是陸師姊!”
姊字方自出口,帳口光線一連幾閃,陸佟五女已匆匆掀簾衝了進來!
朱擎珠的身影尚未立穩,便一面遊目四下察看帳內,一面略帶著妒意的道:“哼,好香!”
佟玉清和陸貞娘,以及韓筱莉和阮嬡玲,這時一見江玉帆,除了佩劍放在鞍墊旁邊劍靴業已脫下,衣衫整齊,即使頭上的公子帽帶都沒有解開,因而都放心了不少!
陸貞娘見江玉帆坐在絨毯上望著她們五人發呆,不由再度問:“誰是陸師姊?”
江玉帆似是在竭力回想著昨夜所發生的事情,急忙一定心神,道:“就是那位陸麗莎莎姑娘嘛!”
佟玉清立即關切的問道:“那麼她呢?”
江玉帆一楞,不答反問道:“你們來時沒有看到她?”
這時,阮嬡玲已將寢衣上的半個龍形玉佩拿起來,送至佟玉清的面前,迷惑的道:“玉姊姊,你看,這是什麼?”
佟玉清接過來一看,柳眉一蹙,面色立變,不由吃驚的道:“這是中原當朝上國御賜之物,怎麼會在陸麗莎莎的手裡?”
陸貞娘也驚異的“噢”了一聲,道:“難怪她說她是苗疆的貴族,這麼看來,她在苗族中,也是極有地位的貴族!”
佟玉清立即不以為然的道:“這種上國朝廷御賜之物,按照化外四夷各族的法條,除了國王或有權繼承國王大位的人才可以持有它……”
江玉帆聽得心中一驚,“噢”了一聲,這時才急忙站起身來,仔細察看佟玉清手中的半個龍形翡翠玉佩。
韓筱莉“嗯”了一聲道:“不錯,龍鳳圖形,只有咱們當朝的皇帝才可以使用,這的確是咱們中原皇帝的御賜之物,只不知是那一個朝代的……”
話未說完,佟玉清已將半個龍形玉佩翻過面來,上面果然雕有字跡。
只見那些精細大篆,由右向左,共分兩行,上一行字較大,下一行字較小。
由於中央切開了,上行只留下“寶五年”,下行是“辛仲夏”,其他則是一些細小荷花。
佟玉清看罷,不由抬頭望著陸韓四女,道:“這可能也是前朝大唐御賜之物!”
朱擎珠不解的問:“她幹什麼把這個拿出來,還有,那一半呢?”
韓筱莉立即爽快的道:“俺的傻妹妹,這還用說嘛,當然是留下來作紀念的,那位貴族千金早已走了!”
江玉帆聽得暗吃一驚,不由脫口道:“你們看到她走了?”
韓筱莉立即正色道:“這還用看到她走嗎?我們來了這麼久還沒見她出現,當然是走了!”
江玉帆不自覺的道:“不,她可能在巖下的泉池邊洗澡,你們來時沒看到?”
說話之間,凝神靜聽,帳後根本沒有撩水的聲音,再說,這麼近的距離,陸貞娘和佟玉清她們前來,她應該聽得到,這麼久也該趕來了!
繼而看到那套摺疊整齊的粉紅寢裝,不自覺的脫口道:“不對呀,她為什麼沒穿這套衣服?”
如此一說,阮嬡玲立即將那套寢衣拿起來!
陸貞娘望著江玉帆,有些不高興的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在這裡研讀秘笈,雙雙練劍嗎?”
江玉帆業已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但他還不明白究竟,不過,在他的內心,卻總覺得愧對五位嬌妻,雖然過錯並不在他。
由於內心的不安,不自覺的有些遲疑難以出口。
就在這時,驀聞拿起寢衣的阮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