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洪兆南也沒被激怒,聳了聳肩,就把手置入西褲口袋:“你好歹跟我這種貨色的男人睡過,罵我的時候,也得替自己留點臉面嘛。”
“
tang賤貨!”
敏娜甩頭就走,卻不想洪兆南突然跨前一步,攥住她手腕,一個力道就把她甩在牆壁邊。
她疼的想把口水啐在他臉上,但他伸手掐住了她脖子,幽沉的眸底陰森森的,已經不是在跟她開玩笑的模樣了。
敏娜頓時知道害怕,收斂起那個囂張跋扈的自己,心有畏懼,雖然瞪著他漆黑的眼睛,但絕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洪兆南脾氣倒也還好,總之對誰都沒再出現過對嶽月那種表情。
他身體全部壓著敏娜,這麼重的男人壓的她快要喘不過氣。
“你這娘們,就不能給你開染坊,說,把深深叫回來,到底想幹什麼?”
敏娜把頭抹開,但除了能聞見他身上淡淡的煙味,他溫熱的呼吸也噴拂在她光果的頸內,於是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
“好姐妹聚會。”
過了一會兒,洪兆南鬆開了敏娜,轉身走開幾步,站在廊上,低頭點菸。
“鄒敏娜,別再讓我知道你搞深深。”
他說完,冷冷瞥她一眼,叼著煙就走了。
敏娜捂著脖子,喘了喘,瞧他身影已經進包間了,就又掉頭進了衛生間。
……
深深講完電話進包廂,看到的是一幕特別正常的場景。
“深深,你去哪了呀,這麼久。”
估計哥和敏娜說了會兒話,她又跑出去接電話,杜倩一個人留在包廂,是有點無聊。
“我嫂子是個話嘮,沒辦法。”
走到杜倩身邊,深深搭了下她的肩,坐下自己位子。
哥翹著二郎腿,手裡夾根菸,歪靠著椅背,一邊翻手機,一邊抬眼不抬頭的瞥她:“小亮跟你說什麼?”
“噢,她跟二哥在溫哥華,打電話問我想要什麼東西,給我帶回來。”
哥不以為然,漫不經心的垂下眼皮。
……
整個午餐,快結束時,展望才露臉。
他找哥有事,附他耳邊講了兩句話,哥就起身,把手機和煙盒拿上,臨走前,交代深深:“晚上回公館,明天跟我一起走。”
深深點頭。
下午,三個人去步行街逛了逛,快4點,敏娜接到凱文電話,深深和杜倩也不好老打擾人家情侶,就讓敏娜先走。
深深明天回舊金山,今天這一別,就算小別了,下次見面,也不知道又到哪天了。
杜倩在一家精品店看飾品:“深深,我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啊?”
“嗯?”
旁邊的深深沒聽明白。
杜倩轉過身,後腦勺從鏡子裡面倒映出來。
“中午你出去接電話那段時間,我順口提到了敏娜她老公,結果她立馬拍了我一下,拿眼睛瞪我,當時你哥也在,我真好沒面子。”
“啊。”深深瞭然:“下次別提了就是。”
“敏娜說我嘴碎。”
深深:“……”
逛完精品店,時間也快5點了,杜倩沒男友,也不急著回家,就想找深深吃最後一頓晚餐。
“你明天就回美國了,什麼時候再見呢?”
“總有機會的,不過晚上我就不陪你了,我還得回酒店退房。要不明年春節,你帶你家人到舊金山來,住在我家,我們一起過年好了。”
“這個肯定不行,春節哪能上外面過呀。”杜倩把剛買的毛衣鏈送給了深深:“不過其他時間,我可以去那邊找你玩。”
“好,到時候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