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吞噬血煞之氣,那麼也就是說手中的靈蛇鞭是可以再進階。
上品法器?如果能多吞噬幾隻這樣兇猛的對手,說不定有天能進階寶器也說不定。
“金、金丹期妖獸?怎麼可能,居然是金丹期的變異雙頭蛇。”風月驚駭萬分的盯著海藍手中的靈蛇鞭,一雙眼珠子驚嚇的差點從眼眶裡跳出來。抽氣連連,手指不住的顫抖,如同是見了鬼一般,久久回不過神來。
金丹期的妖獸,即使是族中的聖女也不敢相抗,更別說將它訓服煉製成一件法器。爬滿皺紋的臉青白交加,被海藍似笑非笑的目光掃來,風月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哆嗦,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艱澀的嚥了咽口水,灼灼的目光緊盯著海藍。風月說什麼也不相信,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孤女,會有如些鬼神般凌厲的手段。特別是眼中不怒自威的殺伐之氣,更是讓風月看的情不自禁的膽怯。
風月知道,她這次是踢到鐵板了,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只是,風月不甘心,死也想死個明白,害死她的高人到底是誰。
她絕不相信,一個十八歲的小丫頭能有如此狠辣的手段,而且手中的法寶一件比一件恐怖。
“哼,你到是眼尖心細,反正你都要死了。告訴你也無防,讓你死個明白。我確實不是丁海藍本尊,我本名牡丹,元嬰修士奪舍重生。好了,你的願望已經滿足你了,現在,你可以去死了。”
砧板上的肉,海藍也不怕風月跑了,大方的將底牌告訴風月。眼尖瞥見風月聽到她是元嬰修士奪舍重生那震驚的表情,海藍臉上的笑容就更深了幾分。不再給風月任何機會,海藍揮動手中的靈蛇鞭,眼都不帶眨一下,毫不留情的鞭向風月。
“元、元嬰修士,啊,不!”風月還來不及消化這個突如其來,令人驚駭的訊息。很快,風月便被一聲慘叫淹沒,一鞭下來,風月被當頭分成了兩半,滾燙的鮮血噴灑而出,令人觸目驚心。
至死,風月恐怕也沒想到,她對上的人會是傳說中奪舍重生真正的修士。若是一早就知道,恐怕就是賽琳琳開出再大的誘惑,風月也絕不可能選擇與海藍為敵。
一失足成千古恨,事已成定局,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冷眼看著風月倒下的屍體,遍地的血汙,海藍對眼前血腹的一幕,卻並沒有多少的感想。在修真界中,比這更令人噁心,更恐怖的殺戮場面海藍都見的多了去。特別是海藍所在的合歡宗,還是令修真界不恥的邪派,這種殘忍的畫面,更是隨時可見,多不勝數。
強者為尊,在合歡宗沒有實力的人就只能淪為別人的魚肉,沒有什麼可奇怪的。
收起靈蛇鞭,海藍掃視了一眼凌亂的屋子,一道靈火甩了過去。將苗女風月的屍首處理,煉製蠱術的人幾乎都會以自身的身體為盅養蠱。不管是屍體還是噴灑出的血,都不能留下丁點。處理乾淨後,隨即又是一道潔淨術,將屋內的東西恢復原樣。由於事先設下了結界,屋內的其他擺設並沒有受到波及毀壞。
嘴角微彎,海藍想了想,不急著馬上收拾賽琳琳。而是等,讓賽琳琳享受擔驚受怕的二天,等結婚擺酒那天再讓賽琳琳夢想破滅。
不得不說,其實海藍骨子裡也是邪惡的,喜歡看人惶惶不安,驚慌失措的樣子。難怪在修真界時,無數的修士聽聞牡丹的名頭,都談之色變。
二天的時間,不見風月的身影,也不見海藍出現在眼前。詭異的平靜讓賽琳琳夜夜惡夢,連約劉奕瑋上街秀恩愛的心思都歇了。天天呆在別墅中,惶恐不安的等著,一遍又一遍的猜想著,到底結果是什麼。
是風月死了,還是丁海藍死了,又或者兩人同歸於盡了。
暴風雨前的平靜,不管賽琳琳如何的擔憂不安,婚禮如期來臨。在化妝師的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