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戒尺就想要本座的命,狂妄。”不屑的瞥了一眼頭頂上壓來的戒尺,海藍冷哼一聲,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塊金色的磚頭,貨真價實的金磚。唯一不同的是,這塊金磚居然也是一塊極品的靈器,是海藍意外在上古戰場得來的,一直沒有機會使用,沒想今天正巧有機會讓這金磚有一展長才。
拍板磚有木有,也不知是哪位大能者有這個變態的嗜好,煉製了這麼一塊金磚做為法寶使用,真不是一般的牛叉。
狂妄?
聽到海藍的話,遠遠觀看的一眾修士們,聽到海藍囂張的話不由無語的嘴角狂抽。這到底是誰比誰更狂,好歹姚家老祖也是化神期的老祖。一個凝神期的女修還沒開打,張口就讓姚仙祖做她的僕人,或者選擇死亡。要是姚仙祖這樣都是狂妄,那她此番又是什麼,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紛紛衝海藍投去一個古怪的目光,再看到與七階雲豹打的不可開交的蟲三跟土包,大家心臟又是一陣緊縮。這女修到底是哪裡跑來的怪物,變態,居然能找來消失多年的化神期矮人為僕,並且連六階兇悍無比的噬靈蟲王,還有同樣也是七階修為的老怪物為僕,簡直瘋狂的讓人連妒忌的心思都生不出來。
突然,大家又覺得連這樣的強者都能收為僕從,那麼再收一個化神期的姚家老祖為僕也並無不可能。而跟著追出來看熱鬧的玉軒閣的柳管事,看到海藍露的一手,眼珠子瞪的都差點從眼眶中跳了出來。
嘴巴無限的張大,足足可以塞下幾個大雞蛋。
凝神期的修為,還有幾個實力強大的僕人,世界太瘋狂了。這丁前輩哪底是哪裡跑出來的小怪物,居然有著如此恐怖的實力,讓人無地自容的想一頭撞死。百歲不足就進階了凝神期,想想,他們好歹都數百歲老傢伙了,卻連元嬰期都還遙遙在望,根本是把人往死裡打擊。
轟隆的一聲巨響,耀眼的火花隨著兩個法寶的撞擊而四散開來。一股劇烈的能力波動,讓結界一陣動盪,海藍終究實力稍差了姚仙祖一個等階。被這股力量震傷,喉嚨間湧上了一股腥甜,海藍眉都不擰一下嚥了回去。
未等海藍再出招,管家已經率先迎了上去,當然海藍速度也不慢。稍稍的調息了片刻便再次與管家聯手,死死的制住姚仙祖,讓姚仙祖又氣又急。一時不察,被轟飛了出去,吐血不止。而海藍的目地就是想將姚仙祖打殘了,然後再強硬的封印姚仙祖,讓他生生世世為她所用。
一個高傲的強者,成了死敵的奴使,不得不全心全意的供她驅使,想想就讓海藍心情無比的舒爽。
“卑鄙,以多欺少。”被管家死死的牽制,不時又被海藍偷襲,各類高階法寶像是用不完。氣的姚仙祖差點吐血,想不明白海藍也不過只是一個剛進階沒多久的小丫頭,身上打哪弄來這麼多的高階法寶。簡直就是個小變態,就是姚仙祖身為歸海宗的太上長老也一下子拿不出這麼多的高階靈器。
特別是一件件威力驚人的極品直器,簡直讓姚仙祖眼珠子都瞪直了,恨不得將海藍祭出的法寶佔為已有。
“神經病,以多欺少又如何,難道你以前不也這樣幹嗎?廢話少說,不想臣服,那本座就打到你連話出不說出,看你服不服。”無視姚仙祖吃人的眼神,海藍與管家配合默契,一來一往。各類法寶夠讓姚仙祖喝上一壺,特別是海藍身上還有不少沾了死氣跟劇毒的法寶,更是讓姚仙祖氣的牙癢癢。
生怕一個不留神,被這些陰毒的東西沾上身。無毒不丈夫,海藍既是女子又是記仇的小人,只要能取勝無所謂卑鄙或者光明正大。反正,在海藍眼裡看來,姚仙祖本身也不是個正經八百的人,憑什麼讓她認真對待,不能耍些陰招暗招之類的。
“你?”被海藍一激,姚仙祖氣的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一個不留神,被管家一道巨大的掌印擊中,姚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