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進階的秘密,連仙器也一件都沒有得到。還憑白弄了一身的傷,得不償失。
“見鬼,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海藍好不容易才收拾了冰龍,還來不得高興一把,便突然被收進了這暗無天日的葫蘆裡。身體不受控制的拼命往下墜,像下無底洞似的,讓海藍心驚的是,這在紫金葫蘆裡法力都被楚國了,根本使不出來。只能任由身體不斷的墜,半響腳才順利的著地。
好在海藍也算是半個練體修士,這麼高掉下來愣是一點事也沒有。至於霍東辰還有騰蛇幾個就更不用說了,跟她一樣,除了沒有了一身法力,其餘的都正常。
“該死的,這裡是丹陽子的紫金葫蘆,要是他不放我們出去,八八六十四個小時之後,就只能等著被煉化成一灘血水。丹陽子放我們出來,你不能將我們也抓進來,放我們出去。”
生死攸關之際,同樣被關進了紫金葫蘆裡的陳老怪,臉色頓時慘白如紙。做為深交多年的老友,陳老怪比誰都清楚這紫金葫蘆的厲害之處。只是越是清楚,心裡就越是慌亂,加上一身的法力被拘,變成了凡人一樣。讓習慣了衣食住行都用法力完成的陳老怪,更是感到無所適從。
手中的法寶也變成了凡器沒什麼區別,任由陳老怪使出吃奶的勁,拼命的想破壞紫金葫蘆。戳出一個洞來想逃出生天,只是憑著他這點凡人之力,就是在紫金葫蘆身上劃出一道痕都做不到,其他的就更不用說了。
身上的傷不輕,只是靈力被拘連儲物戒都打不開,儲物戒中的靈丹就更別指望了。頹敗的坐在地上,陳老怪像是洩了氣的汽球,臉色晦暗不明。
“丹陽子這個混蛋,居然來這麼一手。”受傷更重的風玄子就更不用說了,識海受創,頭疼的讓風玄子想拿頭去撞牆。一邊要警惕海藍等人會不會突然出來殺了他們,一邊還要尋找逃出紫金葫蘆的辦法。
法力被拘,若是對方以人多欺人少的辦法,他跟陳老怪兩個奄奄一息的傷員哪會是對手。與陳老怪相視一眼,風玄子跟陳老怪差不多,心裡悔的腸子都青了。眼尖瞥見正對他跟陳老怪虎視眈眈的海魔女等人,風玄子忍俊不禁的打了個冷戰,下意識的後退幾步。
“海藍,你沒事吧。”霍東辰一邊警惕的盯著陳老怪兩人,一邊不忘記留心檢視海藍是否被冰龍傷到了。霍東辰可沒有忘記,海藍被冰龍的冰封凍住了片刻。
“我沒事,那點寒毒還傷不了我,這裡面有古怪。我們還是先找找辦法逃出這裡再說,兩位前輩聽你們的語氣應該是對這個困住我們的法寶頗為熟悉,眼下我們同樣落難至此。不如先放下之前的嫌隙,一共攜手逃出這裡如何?”
衝霍東辰搖了搖頭,表示無恙,目光移到陳老怪身上,海藍試著用和善的語氣淺笑著提議道。不是海藍心腸太好,而是海藍敏銳的感應到這件法寶的不簡單。靈力被禁錮了,法寶什麼的都用法不上,想逃出這紫金葫蘆就更是難上加上。
加上又聽到陳老怪失神的唸叨,什麼八八六十四個小時後必死無疑,又瞥見風玄子也灰敗的臉色。讓海藍也不重視都不行,與其自己在這裡瞎摸索浪費太多的時間,不如問問眼前現成的兩個熟知情況的老怪物更實際些。雖然前一刻還是敵人,不過,海藍相信在生死麵前,讓他們暫時放下成見,一同尋找逃出生天的辦法未嘗不可。
“辦法?什麼辦法,不用想了,除非是丹陽子自己放我們出去。否則,被收進了這紫金葫蘆裡,就只有等死的份。連基本的靈力都喪失了,我們拿什麼將這天地靈寶的紫金葫蘆打破。據老夫從丹陽子口中提起過,這紫金葫蘆是天地初開蘊育的靈寶,威力不比任何偽仙器差一絲半點。”
沮喪著臉,陳老怪越說情緒就越激動。好不容易歷經了千難萬險,才走到渡劫中期的地步,突然被告訴只能眼睜睜的等死,誰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