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琳看張南就虎視眈眈的站在旁邊,眼看阻攔是來不及了,只得好生安慰著沮授,勸他回去:“你看你都傷成這樣了,還管這些幹什麼?快快,去找軍醫來!”他則不管沮授的反抗,將他一路攙扶了回去。
“哼!”
張南看到這裡,將刀插回鞘內,輕蔑的笑道:“兩個老不死的,居然敢跟我們鬥!不是找死麼?”
城下,傳來戰馬的嘶鳴聲,他知道,這是焦觸帶著人馬開城去追劉備了。
只是他和焦觸都不會知道,等待焦觸的,是馬超和淩統兩路伏兵。焦觸吃了大敗,不但便宜沒撈著,且又損失了不少人馬。只得怏怏不快的回了城,免不得又罵沮授、陳琳兩句。(未完待續……)
第五四五:典惡來楚都奔曹操
山風呼嘯著,呱呱的搖晃著樹葉,林子的深處,黑暗籠罩一切。
黑暗中,一座jīng舍透出微弱的光線,照著眼前數丈開外的一座墳丘。
墳丘高聳著,前立墓碑,墳的前方以及兩旁培植著長青的柏樹,它們如鋼鐵的戰士,時刻護衛在它身周。
風孤寂而寒冷。
刺冷的風似乎是從墳丘那頭湧來,撲向了旁邊的那座jīng舍。
舍門的簾子被捲起,蕩蕩的擺動著。
雖然名為jīng舍,也不過是蓋得細緻一點的茅草房罷了。
舍內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張榻,一張案几,以及必須的生活用品。
其他,就只有那一對靠在牆角邊的鐵戟了。
。。
鐵戟上佈滿了灰塵,似乎許久它都沒有被人動過。就如同他的主人,一直都沉寂在這片密林的深處。
不過今晚,它終於被他的主人取了出來,帶到了光亮的地方,任由著松油的燈光照shè著。
這對八十斤的鐵戟,在常人手中,別說拿,只怕抱都費力氣,但在這個壯漢的手裡,是那般的輕便。
壯漢盯著鐵戟看了又看,眼睛裡的淚水,終於啪嗒啪嗒的滴落下來。
一顆顆又大又圓的淚珠,如珍珠一般,盡往鐵戟上掉落著,洗溼了上面的灰塵。
有兩年了吧,兩年來,這支鐵戟他都沒有再動過了。
自從主人死後,鐵戟和他一下子都似乎失去了價值,隨之埋葬在這片密林裡了。
他拿了塊黑sè的布片,然後蹲下身來,用著一對粗糙的手,緩緩的往鐵片上擦拭著。
然後,那些塵封的往事,也一幕幕隨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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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典韋。陳留己吾人。我膀圓腰粗,一餐能吃掉五個人的飯量,於是造就了我魁梧的形貌。但我並不是一個只會吃飯的飯桶,由於我的食量大,我的臂力過人,一般人都不是我的對手。由於我嫉惡如仇的xìng格,常常幫人報仇結怨。於是,在陳留乃至兗州,我有“志節任俠”的美名。
襄陽劉氏與睢陽李永為仇,我受劉氏的委託。替他報仇。
在報仇前,我先查了劉永的底細。這人原是富chūn縣的縣長(縣滿萬稱令,否則稱長),為官不仁,倒是該殺。只是他平時防衛甚嚴,一時難以得手。我思量著硬闖不是辦法,於是想了個計謀。
我用車子載了一車子的雞和水酒,然後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在門外等候著。等到他府上守門人將門戶打來。我就將懷裡的匕首取了出來,然後徑直闖到堂上,將李永這廝和他的妻子都殺了,然後衝出門來。從車上取走了自己帶來的那對八十斤的鐵戟,徑直向前走去。
李永這廝家就住在鬧市裡,人們看見我提著一對鐵戟,衣服上血淋淋的。都是害怕得不敢接近我的四周。
李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