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沐,滿心不欲她與自己的尷尬前事有什麼牽扯。
某一個工作日的午間,羅老闆宴設富麗堂皇的本市國際大酒店香港廳,專候老麥大駕光臨。
除了老麥自己,羅家那邊赴宴的只有玄空道人、羅老闆和羅迪三人,讓老麥覺得見面尷尬的前妻並未到場。
那前妻其實是個聰明人,知道丈夫和兒子跟前夫有所接觸,也知道自己再也無顏去見老麥,如今能夠入住羅家,已經心滿意足,甘心做妾身終老,每日都是呆在家中,很少外出,也有吃齋唸佛修持去孽的傾向,從不過問羅老闆與兒子在外面的事。
應酬上的飯食,都是應景的,四個人坐在可以坐十幾人的自動大圓餐桌,滿桌的美味佳餚只是淺嘗輒止。
羅老闆先敬了老麥三杯國內裝瓶的xo金牌馬爹利,感謝他對羅迪的錯愛,送了這麼貴重的護身符。
玄空道人自從和老麥見面,便感到了震撼,他也是修煉者,雖說不是金石宗門人,和老麥沒有照過面,但是作為偏土屬性人,面對老麥有一種看不穿高深莫測的感覺,讓他心中始終戰兢不已。
“前,前輩。”
老麥揚手製止了他,拱手笑道:“玄空道長,我現在是政府幹部,俗世不敘方外話,我去過道觀數次,和清虛住持也見過面,道長我還是第一次得見呢。”
玄空也是機靈的人,堆笑回禮道:“貧道對麥區長很是久仰,今日一見三生有幸,現下有一事,不敢請領導指點一二。”
羅老闆看他們對答得甚是玄虛,有點不明所以,但玄空最後那句話他還是懂的,看看玄空,又看看埋頭大吃的兒子,最後滿心期待地看向老麥。
老麥哈哈一笑道:“道長的意思我明白,就是羅迪那個吊墜的事吧,也不瞞你們說,那是我一個方外的老友所制,他前不久雲遊去了,臨行前送了幾個護身玉符給我,說是給晚輩小孩戴著玩的,現在也全都送出去了。”
這番話,其實就是堵死了他們想再得到一枚的想法,人家說了是送晚輩小孩玩的,不但得是晚輩,還要是小孩,只要是大人,那就免了吧。
玄空沒想到老麥說得這麼直接,一時語塞,撇了一眼羅老闆,見他也是瞠目結舌的無言以對。
老麥笑吟吟道:“我的老友說了,這只是小玩意,大人戴了也沒什麼用。”
羅老闆自從隨老部長重新認識了老麥,便感覺現在的麥區相當的不凡,好不容易請到一起坐坐,不是那麼輕易會放棄的,東家不話可以話西家。
於是他堆出笑容道:“這個,麥區,其實今天請您出來坐坐,還有一事要求教的,聽說您是財經專家,如今我的公司自從轉型主攻房地產開發,一直運轉不順,樓市旺不起來,想請您指點指點迷津。”
老麥一聽,心裡便有點明白,近幾年國家在經濟上實施宏觀調控政策,對房開產業樓市營銷的影響,短時間還是有點大。
“羅老闆說到的這個事,我也知道,這是當前所有房地產開發商共有的難題,不獨羅老闆一家,很多房地產商都遇到樓房不好賣,也賣不得價的窘境,有些房開公司甚至資金鍊斷截,樓市短時間還升不了溫,大家處境都很艱難。”
“是啊是啊,”羅老闆忙不迭點頭道,“麥區真是慧眼如炬,就不知道這個宏觀調控還要多久呢,我有點撐不住了,前不久我開發的一個小區,由於施工方偷工減料,倒塌了一棟高層住宅,死傷了好幾個民工,整個工程至今還被停業整頓著呢。”
老麥雖然不分管剛在計經局內設成立的安監局,對於安全生產上人身傷亡事故還是瞭解的,在實際事故處理過程中,經常有黑社會、黑律師介入,不論死傷開口就要一人賠五十萬,搞得事故責任方焦頭爛額。
對於屋漏偏逢連夜雨的羅老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