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之下,站起身,往門口走去。這個東家還是在想著冰激凌,怕是一時回不過神了,她還是趕緊著回去吧,要是出來久了怕爹孃要憂心了,他們可不知曉她有人護著。
“哎哎哎,我還沒說完呢,冬至姑娘,我這兒還有正經事兒要說的,你且聽我把話說完吶!”直到冬至走到屋子門口了,那東家才回過神。此時他瞧見冬至已是往外頭走了,情急之下一手伸向前方,喊著冬至的名兒。
冬至聽到那東家叫了自個兒名字,轉過身,瞧著他,問道:“這位公子,我們可是從沒告知過你我的閨名,你是如何知曉的名字的?”
在京城,閨閣中的女子的芳名可是隻有極為親近之人才知曉的,她可不記得自個兒告知過這人她的名字,那這人是如何知曉的?雖說如今李家在京城也是有些名氣了,可別個到底也只知曉李家的大郎二郎和三郎,還有就是李家有一個閨女,如此而已,除非是去查過她家的,要不一般人可是不會知曉她的名字的。所以當這東家喊出她的名字時,冬至便是疑心了。
“額,這個……這個嘛……”那人沒料到自個兒竟是一時說漏嘴了,如今被冬至這麼一問,倒是說不出話來了。早便是聽聞這冬至姑娘聰慧過人,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這話若是讓冬至知曉了,冬至怕是地仰天大笑三聲了。若是這般都察覺不出有異常,那那人的神經得有多粗?
正在那東家結結巴巴不知該如何搪塞時,外頭的門被敲響了。
那東家原本便是想不出個好由頭,此時聽見有人敲門,他便是如同見了救星一般。原本滿臉的糾結之色此時全變成了欣喜,他疾步往前走,越過冬至,開啟了屋門。只是在開啟的一瞬,他那滿臉的喜色瞬間便是變成了滿臉的驚恐。
“世世子……”那東家呆立在門口,結結巴巴地喊了這麼一句後,竟是毫無動作。
站在門口的,正是沈墨軒。他越過那東家的肩膀,朝裡頭瞧去,一眼便是瞧見了冬至。
“讓開。”沈墨軒垂了眸子,掃了站門口擋道的東家。
那東家聽到沈墨軒的“命令”之後,趕忙退到一邊兒,提著頭,摳著自個兒的手指。
沈墨軒抬腿便是跨進了屋子,順手將門掩上之後,淡淡問道:“你在這兒作甚?”
“我我我,我就想瞧瞧這冬至姑娘……”那東家被沈墨軒這麼一問之後,身子不自覺抖了兩下,他雙手放在身前,原本摳著的手指此時也不敢再扣了,連頭都不敢再抬起來,活脫脫一個受氣的小媳婦兒。
沈墨軒掩唇輕咳了一聲之後,踱步慢慢兒往前走著,當走到冬至身旁時,順手拉住冬至的手腕,往桌子前走去。
冬至輕輕掙扎了兩下,見掙脫不開,她一時惱火,抬起另外一隻沒被抓住的手放到沈墨軒的手上,狠狠地搓了幾下。
既是這人送上門兒的,又是這般霸道,她還不得吃點兒豆腐來扳回一局?
那東家雖是低著頭,可那眼角的斜光可是始終盯著冬至這邊兒的,如今瞧著兩人這般動作,他與以往的阿四一般,嘴巴不自覺張大,滿臉的不可置信。
沈墨軒任由冬至動作著,他慢慢兒走到桌前的凳子上,坐下之後,將冬至也按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瞧夠了?還不出去?”沈墨軒眼皮也沒抬,語氣毫無起伏地丟下這麼一句話。
那在一旁偷瞧的某人聽到這話,身子又是抖了好幾抖。他低了頭,應了聲之後,慢慢兒地退到門口,背還撞了那門一下。他趕緊回過身,將門開啟,出去後將門關好後,這才用手拍著自個兒“噗通噗通”直跳的小心肝兒,連連感嘆:“太唬人了太唬人了……”
等那東家出去之後,沈墨軒這才將目光移到自個兒的手上。此時的冬至還在用力搓著他的手背,那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