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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堰隨她了,只是開葷不過數次的男人,總是容易葷子上腦。
背後抵著兩團綿軟,存在感極為強烈,讓人無法忽視。
嵇堰輕咳了一聲:“可抱夠了?”
瀅雪松開了手,溫聲細語的說:“湯藥送來了,喝完後,我給你上藥。”
說著,她便要去準備藥箱,但手卻忽然被拉住。
她轉頭,不解地看向他:“怎了?”
嵇堰沉默了片刻,聲音頗為沙啞:“上藥不急,有旁的事急。”
瀅雪疑惑:“還有什麼急事。”
嵇堰漆黑的眸子幽深一片,瀅雪似乎看明白了些什麼,眼神漸漸地露出了驚色,低頭瞧了一眼,瞪大雙目再抬起頭。
瞪他:“你、你怎麼一點都不知羞!”
“壞胚!”
臉上憤然的神色,哪裡還有半點溫柔。
嵇堰一拉,把她拉到身前來,驀然抱起,笑聲地沉沉的道:“就是壞胚,你能拿我如何?”
瀅雪感覺到他笑時胸腔鼓動,一時語塞,但又趕忙道:“你還受傷,可別亂來。”
嵇堰:“我受傷了,還得好好養養,不能做激烈之事,所以就勞煩夫人多多勞累了。”
他說得客氣,正經,可暗指之事卻一點都不正經!
瀅雪可一點也不想知道他要她如何勞累。
以後誰再說讓她多疼疼他,她就跟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