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好的辦法去對付他們!”大聲回答了郭伏威,三步作兩步跳著到了弩炮處,“泰迪,得用上你的這個大殺器了!這個距離,捻子要留多長,才會在空中爆炸?”
在這個距離,已經無須警戒,眾人都圍上來看他兩個操作地上的大竹筒子。得知這就是一大炮仗之時,無不啼笑皆非。這是想用響聲來嚇死這些水盜麼。
可是兩人全無玩笑之色,一臉嚴肅認真,對待這幾個竹筒子顯得極其謹慎小心,似是什麼危險得不得了的東西。在船上的人都對兩人有些瞭解,看到這個無人再敢去嘲笑詢問了。
泰迪剪好了長度,鞏凡把竹筒放上弩炮,這下老丁再沒法子不開口了。別人只需要等著看結果就好,可他不行啊。這般從未試射過的竹筒子,重心又不穩定,又不能直射,只能用吊射的方形來用,在空中隨便翻幾個身,神仙才會知道最終會到哪裡。
“公子,黑提轄,這樣子不成。小的射這弩箭射得也多了,說個得罪的話,這東西射出去根本就是翻跟頭——莫說現下只有十來個讓小的試射,就是來個一百二百都試不出個準頭。——這東西就再好,那也得射得到他們才成,是也不是?”
鞏凡兩人面面相覷。這確實是個沒想到的問題。解決的辦法就是一下子拉近距離,近到伸手可及,弩炮也可不用了,點燃了扔過去就解決戰鬥了。可是這樣一來,必定有人死傷。對方有床弩,雖說只能單發,但穿透力極強,盾牌可解決不了問題。
“老丁,必須這麼搞。辦法可以想,但咱們不跟他們打什麼接舷戰,如果死上一個,咱們就得虧死——用你們比金子還貴重的性命,去換他們一堆狗屎?想辦法,必須想辦法!”
這些水軍因為家屬的原因,都在慢慢的歸心,這樣的手下,真的是給塊金子也不換,更何況,這船上那一個鞏凡也不願讓他們去擔這種風險。遠遠擊沉就好,非要衝上去,那不是勇敢,而是犯二。“老丁,怕它翻滾,在上面綁上一支弩箭可好?能起個引導作用。”
“這法子卻是好!”老丁眼前一亮,一拍大腿,“嚇,這卻是怎的說?射了半輩子的弩,還要公子提醒這般作!有了引導,這把握卻又大了五分!”
邊上操帆的水軍粗豪的笑道:“老丁,若只是五分把握卻是不足。不然把船進到二百步上,卻能增得幾分把握?”
操帆的水軍全是精選出來的老海狼,吃了近一輩子的水上飯,操船弄帆對他們來說那就是吃飯喝水一樣的簡單。以遊船這般出色的操縱效能,他們能貓戲老鼠一樣繞著他們打二轉,說離二百步就是二百步,前後誤差都不帶五米開外的。
“七成,至少七成!”老丁不假思索得說,“也只能是七成了——已是最大,就再近些也一般,除非一下近到百步之內!”
七成,樂觀的估計就是十發能中個七發。當然,實戰中不能這般說,也許發十來發也在那三成不中的機率中,也很正常。
“那就二百步!”郭伏威惡狠狠的決定下來,“我等有大盾,二百步王潑五能不能射中還是兩說,就射得到也穿不得大盾,就這麼作!”
接下來就沒有懸念了。眾人知道這是個大炮仗,聲音必大,可誰也想不到會大到這般。第一個離敵船**米炸開的竹筒,就把兩個觀戰的老爺子震得一屁股坐到了甲板上。
敵船更不消說,上面紛亂得像捅了一棍的螞蟻窩,個個沒頭蒼蠅似的跑,可憐船就那麼大點,再怎麼跑也跑不到那裡。
敵人只能捱打,卻還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