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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眼神間毫不遮掩的恨意,拍得那叫一個清清楚楚。
“這這是怎麼回事?”
“閣下看不出來嗎?”蘇利文撇嘴,“陛下在M國撞見了阿格拉斯陛下,惹上了一屁股麻煩,所以迫不及待回國來了。”
文濯支著額角,假裝頭痛。
“陛下實在是太沖動了!”
“怎麼可以在宴會廳,那種場合上跟阿格拉斯陛下起衝突呢?”
“是我的錯嗎?”文濯不受教地仰頭瞪著安伯老頭,氣呼呼地叫道,“是他不分青紅皂白,衝上來就抓住我的小兔子!是他的錯。”
“那有什麼話也可以好好說嘛。”安伯拍著報紙一個勁叫道,“看看,看看,這上面還說,宴會廳突然出現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流波動,疑似地震,政府要員驚慌失措地湧出門外……”
“陛下怎麼可以和阿格拉斯陛下在那種重要場合打架呢?”
“哼!”
“還給新聞記者拍了下來!”安伯一手拍了拍額頭,無奈地叫道。
“我怎麼知道里面還混了新聞記者?”
“是訊息太勁爆了,是人都會捕捉。”莫斯笑呵呵地說道。
“笑什麼笑?”安伯衝他大吼一聲,後者無辜地摸摸鼻子。
文濯瞧著氣急敗壞的老頭,悶聲發笑了會兒,目光瞟向一旁的莫斯,“我要你辦得事情,做的如何了?”
“全部完成了陛下。”莫斯揚起下巴,很驕傲地回答。“遵照陛下的吩咐,已經把馬秀麗女士和夏青女士抓到海堤波拉監獄做工。”
“嗯。”文濯點點頭,“那個驚喜實在很驚喜吧。”
“是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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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焱皇VS邪皇(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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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濯笑著點點頭,“勞動改造不錯,還要多謝阿爾文替我想到這麼出色的主意。”
簡直太缺德了!
阿爾文少爺……
安伯在一旁不忿地撇嘴。
坎幫兇這麼多,伊家那群大小女人不倒黴才怪。
算了算了,這件事也不在他安伯的管轄範圍,他現在最想搞明白的就是……
“碰!”兩掌用力拍向陛下的辦公桌,安伯吹鬍子瞪眼地瞧著他,“陛下你快說,到底是誰派人刺殺你?是不是心裡已經找到答案了?”
農“那肯定的閣下。”蘇利文笑得很欠扁,“你看陛下如此胸有成竹就該知道了。”
“是誰?”
“陛下陛下。”瑪麗安娜匆匆敲門進來,搓著手叫道,“那個,有一位金展棠先生與他的太太突然來訪,說是和陛下您事先約好的。”
文濯低頭看看腕錶,直翻白眼,“要不要這麼誇張,我半個小時之前才打電話。”
“啊哈哈。”蘇利文笑著說,“陛下應該體諒為人父母的心情。”
“是啊是啊。”
“要不是陛下擅自決定將小兔小姐帶到M國去多天,人家早就可以父女相認了。”
文濯匆匆來到宴客廳,迎上有點激動的夙月。
“陛下,我的女兒她……”
“去叫醒小兔小姐。”文濯轉頭對瑪麗安娜說道。
“哦好的,陛下。”瑪麗安娜折出客廳。
不多時,外面草坪上就傳來她的聲音,“小兔小姐,你已經起來了啊?”
“呃!”小兔子清脆的聲音落入眾人耳中。
文濯與金展棠對看了一眼,一同往外走去。
下午的陽光十分閃耀。
小兔子坐在草坪一角,懷裡抱著那隻肥肥的小白兔,拎著她的耳朵玩耍。
瑪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