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殘,滿地傷,笑容泛黃吶,刺激,經典,不過這重口味咱享受不了,你們誰有興趣,可以去觀戰,沒人介意。
赫連子樹打了個寒顫,渾身冷意,感覺跟這對活寶湊在一起,自己一晚上就變得邪惡了許多,原來卜少爺還是位精通大行刑術的好漢,真他媽是人不可貌相,走眼了。
秦嫣然臉色微紅,似乎想到幾個爺們赤身**擠在一起的噁心畫面,呸了一聲,瞅了陳平一眼,滿是鄙夷。
陳平有些鬱悶,卻沒計較,把怨念全都發洩在卜懿軒身上道滾犢子,別噁心我,嗯,這手段不錯,但現在你還是沉默吧,別倒了大家胃口,哦,對了,還有沒有龍陽嗜好的哥們,都給我叫來,燕少性飢渴已久,都想奪人貞操於千里之外了,咱就好好招待下人家,今晚讓他爽了。
赫連子樹直接敗退出房間,實在受不了了。
卜懿軒愣了一下,笑道行,我這就去安排,南京三教九流,咱都有關係,有的是熟人。
說完他就轉身出去,背影風騷,看樣子真聽了陳平意見,打算徹底給燕凱權玩一次菊花殘。
陳平重新把警花摟進懷裡,右手環繞,很有主觀意識的停在了她胸部上,微微揉捏,表情**,這回沒了外人在,警花頓時從沉默羔羊的角色裡擺脫出來,無視老怪物,狠狠掙扎,抬起頭罵道死混蛋你噁心,放開我,今晚的事我跟你沒完。
陳平不動聲色笑道沒完好呀,就怕警花跟我徹底斷了關係,那真是寂寞如雪崩了,近期確實閒的蛋疼,你主動找我糾纏,求之不得,要不咱倆去開間房間,讓你懲罰我一下?女人可不能光說不做,得脫啊,你嘴上辱罵我對我不疼不癢的,只有身體上的蹂躪才是最佳途徑嘛。
秦嫣然劇烈掙扎,攥住陳平的手,阻止他騷擾,表情有些柔弱,卻依然倔強,到最後徹底急眼,乾脆一低頭,一口死死咬在陳平手上。
陳平皺了皺眉,卻死死忍住手上的劇痛,不動聲色,看著秦嫣然,表情眼神都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讓人看不出心裡在想什麼。只是他另一隻手卻放在警花滿頭的青絲上,緩緩撫摸,動作輕柔。
警花怨氣不可謂不大,根本沒注意到陳平的動作,逮住陳平一隻手,就死活不肯鬆口,直到要出血來還在用力氣,對她來說,今晚的機會太難得了,從這個男人奪走自己第一次開始,兩人之間她就一直被壓在下風抬不起頭,現在有機會讓這混蛋多留點血,自然不遺餘力。
咬了半天,秦嫣然似乎才突然發現陳平的反常,屁股沒挨抽,耳邊也沒聽到某人氣急敗壞的叫罵,頓覺不自然,微微楞了下,她輕輕鬆口,抬起頭,一眼看到那張平時總是掛著笑容的臉龐,平靜無波,跟血淋淋的右手對比起來很明顯,似乎毫無痛覺。
秦嫣然心中一顫,卻強忍著心裡突然湧出來的異樣感覺,撇過頭去,有些心虛,像做錯了事卻不肯承認的孩子。
陳平表情緩緩變化,終於又恢復成那種笑眯眯嬉皮笑臉的神色,只不過語氣明顯溫柔了許多,他輕輕撫摸著秦嫣然的髮絲,柔聲輕笑道警花,咬了一口,解氣不?
秦嫣然臉色微妙,很古怪,卻依舊死撐著,聲音顫抖,有些哭音,道犯賤。
陳平溫醇笑道就是犯賤了,我想自虐成不,被人狠狠咬了一口還不敢吱聲啊,鮮血淋漓的,都沒人肯給包紮一下,真慘。
秦嫣然迅速回頭看了陳平的手一眼,猶豫了下,又轉過去,不是一般的倔強。
陳平搖搖頭,笑了笑,把警花摟進懷裡,這次,秦嫣然微微掙扎了下,隨即一動不動,似乎心虛了不敢在囂張。
陳平低頭輕輕咬著她粉嫩精緻的耳垂,動作曖昧,輕笑道僅此一次哦,以後再犯,非得讓你也菊花殘一次不可。
警花趴在陳平懷裡,嬌軀顫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