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留下所謂的面子尊嚴的良好道德習慣。
韓力渾身劇烈顫抖,本來不錯的定力在殺子仇人面前已經瀕臨崩潰邊緣,作為京津圈子裡的大勢力大門閥,他早就聽說過南方陳家繼承人的種種傳聞,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目中無人,神經質,一大串的形容詞,用在他身上格外形象,幾乎所有人都認定他是南方最不能惹的公子哥之一,但韓力對種種並且始終都不屑一顧,覺得是有心人在誇大其詞的造勢,今天以仇人的身份相見,他總算明白外面的評價有多靠譜了。
“你先出去。”
身後,一道沙啞柔和的聲音傳來,已經勉強恢復平靜。
韓力一臉震驚,霍然轉頭,死死盯著自己的妻子,滿臉的不可置信。
艾瑞一臉平靜,剛才的柔和嫵媚徹底消失不見,看著韓力,完全就是上司在對待下級的眼光。
韓力掙扎良久,才猛然冷哼一聲,起身走出辦公室,狠狠甩上門,聲響巨大。
陳平並沒有直接看著面前的女人切入正題,而是將菸頭按滅在菸灰缸裡面,斜著眼,看了坐在老闆椅上似乎因為空調溫度太高而滿頭汗水的凱爾勒,聲音柔和道克里斯家族的代表,如果你們在英國的大本營不打算接受戰國的審判的話,現在滾吧,中國是一個法治社會,我可以給你一個公平對付陳家的機會,但可惜,不是現在。
克里斯,凱爾勒,剛才還一副將陳家問問抓在手心的中年男人如獲大赦,蒼白著臉,沒有多說一個字,趕緊走出辦公室大門。
戰國的審判?
開玩笑,整片歐洲大地,除了至今元氣還沒有徹底恢復的黑手黨彭格列家族外,恐怕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去碰這這玩意,想一想包括國師在內的所有戰國人員自殺式的攻擊就能明白其中的恐怖程度了,戰國興起內的三年,一共審判過三十二個對手,其結果毫無例外,都是全部滅門,雞犬不留,震驚整個歐洲上層圈,一時間被奉為神話,只有最後一次戰國組織才碰到了硬釘子,在對他們的老對手彭格列家族審判的時候,雙方都付出了慘重代價,那是一次近乎讓整個戰國一蹶不振的失敗記錄,歐洲一些原本對戰國敬畏如鬼神的大勢力甚至在一些香檳宴會中紛紛笑言,說正是這一次的失敗,讓國師帶著他的一群瘋狗以一種狼狽的姿態徹底滾出歐洲修養,具體內幕如何,除了當事人,估計並沒有人知道,這些笑言在歐洲說的雖然起勁,但讓那些人當著國師的面講這些,恐怕沒有一個人有這種膽量。
只不過這個揹負著FOOL組織光榮使命的中年帥哥明顯屬於並不過分怕死的型別,他走出辦公室,不顧站在一邊臉色陰沉的韓力,直接走下樓,來到一個角落,瞧瞧看了看,才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臉色猙獰,用英語低吼道父親,我要我們家族培養的高手,全部!現在彭格列家族已經將殺國師的懸賞提升到了一個天價,而很不巧,他現在重傷,如果我們家族的高手能殺了他,那我們會獲得大半個黑手黨的友誼,父親,你在猶豫什麼?!
房間裡,一臉玩味神色的陳平自然不知道凱爾勒的打算,在房間內只剩下他,艾瑞,魏煒的時候,他揮揮手,讓魏煒出去,示意他去看著韓力,表面很正經的魏煒嘿嘿一笑,說了聲行,很識趣的出門。
寬大的辦公室內,一男一女安靜坐著,氣氛詭異。
陳平沉默了會,終於緩緩微笑,輕聲道夫人,我想你對我,對我的聲音,應該不陌生吧?
人前端莊優雅在一張又一張的大床上勇敢迎接各種男人寵愛的艾瑞夫人一臉忐忑如脆弱,半真半假,惟妙惟肖。
陳平面不改色,直接伸手,在艾瑞錯愕的目光下解開皮帶,輕聲平靜道那我現在以一個男人的名義發誓,我絕對不會比你的任何男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