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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道:“多謝粲然哥哥。”而後感慨:“哥哥得此知己真是一大幸事。”這句話是真心實意的,之前花色還覺得徐粲然此人有些不著調。但是,如今是真的對他刮目相看,況且若不是徐粲然,自己如今怕是不能安然無恙吧?說來,之前他還替自己探穴針灸,也難怪一臉疲色。

想來這人在哥哥平步青雲的路上沒少出力才是。

徐粲然滿是笑意的對花色道:“得你哥哥這一知己才是我人生一大幸事。”

花色頷首。徐粲然便急匆匆出去了。

又是在屋裡呆了一日,垂柳提著食盒過來探望花色,還未靠近便眼睛含滿淚水。到了花色跟前已是淚眼漣漣。獄卒開了門,垂柳幾乎是飛奔跳入花色懷裡。

花色被撞的不輕,看到垂柳驚嚇的樣子也沒有出聲,拍了拍垂柳的腦袋道:“哭些什麼?可是我不在家有人欺負你了?我家姑娘的脾氣有誰敢招惹?可是嫌活的時間長了?”

垂柳從花色懷裡抬起頭來,倒不是平常那般破涕為笑,只是認真的盯著花色,許久才說:“姐姐可有哪裡不舒服?”說著上下打量起花色來:“姐姐可有哪裡受傷了?有沒有捱打?吃的好嗎?”

花色有些哭笑不得,許是臉上表情太過無奈,垂柳反而鬆一口氣,將一直拎在手裡的食盒提起來對花色道:“姐姐這幾日怕是沒有吃好吧?我給姐姐做了些吃的,姐姐快來吃吧。”

花色笑著道:“多謝。”

這間監獄是新建成的,之前那些窮兇極惡的犯人如今還在原來那邊的監獄,所以這邊相當的安全。

垂柳也是說好在那些瘋婆子沒有過來,若不然還真是鬧心。獄卒似乎對花色特別照顧,一直沒有過來催促垂柳出去。等花色吃過飯垂柳才說:“蘇卿昨日夜間被縣令大人送回了,如今還是昏迷不醒。”

花色眉頭一皺,問道:“有沒有看過?”

垂柳道:“看過了,近日可能都要臥床養傷。我來的時候還未醒呢。”

花色點頭道:“無生命危險就好。”

垂柳看一眼花色道:“徐大人與姐姐關係好,定會救你出來,姐姐莫要急。”

垂柳近日長了個子,如今已是到花色的鼻尖,臉上稚氣未褪的姑娘如今這般認真囑咐花色還真是有些好笑。花色點頭,催促著垂柳回去照看蘇卿。

也不知小姑娘是不是沒有安全感,眼眶又紅了一片,依偎到花色懷裡撒嬌道:“我做的菜是不是很難吃?姐姐疼我,不讓我進廚房。今日本來是想請姐姐吃頓好的,只是將飯菜做的沒了樣子……”

剛才的飯菜確實有些難以下嚥,只是見垂柳情緒有些低落,花色安撫道:“我不讓你進廚房是怕你燒了我的屋子。看來以後是得讓你學著些,莫要以後嫁了人吃不上飯。”

垂柳哼一聲,提著食盒跑了。花色心裡放下一塊石頭倒是鬆一口氣,看著垂柳有些賭氣逃走的樣子笑出聲來。笑過之後又是一陣難堪,也不知近日得罪了哪路瘟神,總是被各種事情煩身……說句良心話,也是好壞參半,至少見著了哥哥。本來是沒有臉再見的……

過了兩日,有衙役來牢裡帶花色上堂,花色理了理頭髮與衣服,隨著衙役一起往堂上走去。衙門緊閉,堂上已經跪著一名男子,低頭伏著身子。正是之前請花色出診的那位。

見花色來了,徐粲然驚堂木一拍朗聲道:“堂下之人報上名來。”

花色跪下道:“民婦花色,見過縣令大人。”

徐粲然如今正襟危坐,面上也絲毫見不到笑意,對著堂下跪著的男子道:“鄧進你抬起頭來,左邊可是你請的大夫?”

那男子聽了慢慢抬起頭,看一眼花色,面上滿是忿恨道:“回大人的話,是這毒婦。”

徐粲然眉頭一皺,想來對這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