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喜歡觀察別人?不去當私家偵探還真是屈才了,溫小姐也被見怪,我就是給你提個建議。”
薄辭深唇角弧度是上揚的,可眼底卻不見分毫笑意,聲音像是淬了冰碴子般寒冷。
聽出他話裡內涵她管閒事的意思,溫燻臉上的笑容一僵,準備繼續挑撥的話被堵在喉間說不出來。
薄辭深沒再看她,大步離開了。
風把溫燻的頭髮吹的凌亂,她惱羞成怒的在原地跺了幾下腳,把她方才受到的羞辱都歸咎到了南明鳶頭上。
“南明鳶,你給我等著瞧,薄辭深遲早有一天會是我的。”
溫燻冷聲低喃,妒火在她眼底熊熊燃燒著。
南明鳶和黎琛回到南家,一進客廳,就看到坐在客廳裡的祁司禮和祁司逸。
“妹妹,你這段時間都在忙什麼?”祁司禮話語間含著幾分試探。
祁司逸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直接問吧,你這樣問要問到什麼時候去。”
說完,他看向南明鳶時臉色瞬間柔和下來,關切道:“妹妹,你是不是遇上了什麼麻煩?要是有事的話就告訴我們,千萬別一個人扛著。”
聽著他們一言一語的關心,一股暖流在南明鳶心裡緩緩淌過。
“我沒事,”她輕輕旋了個身,笑道,“你們看,我這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
“那你這段時間怎麼老往醫院跑?陸程可已經跟我說了。”祁司逸眉頭輕皺,眸含不滿。
聞言,南明鳶便已經猜出了他把陸程騷擾的有多慘,否則以陸程的性格,一定不會吐露半個字的。
她無奈的喟嘆一聲,知道瞞不下去了。
他們肯定會想辦法調查,只好略過了些危險的橋段,將過程簡單的跟他們敘述了一遍。
“什麼?竟然有人敢綁架你?真是不把南家放在眼裡!”祁司逸眼底透著薄怒。
“這麼大的事你怎麼能瞞著我們呢?”祁司禮上前拉著南明鳶的手仔仔細細將她打量了一遍,“你現在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我等會兒讓家庭醫生給你全身上下檢查一遍。”
對於南家來說,南明鳶就是塊獨一無二的珍寶,他們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怎麼能容許別人傷害她分毫?
看著他們滿臉緊張的模樣,南明鳶忍俊不禁的笑了聲:“哥,你們別擔心,我真的沒事。”
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正色起來囑咐道:“對了,這件事你們別跟奶奶說。”
“什麼事不能跟我說?”一道蒼老透著些威嚴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