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來了。”
他面色微紅,眼神稍稍渙散,南明鳶嘆了口氣,過去將他扶住。
“沒事喝這麼多幹嗎?”
黎洛挽著她的手撒嬌一般:“心情、心情好!”
南明鳶無奈,拽著他轉身就要離開:“跟我回家。”
全程,她的目光都沒分給別人。
薄辭深看在眼裡,心中不忿,指節握緊玻璃高腳杯,冷不丁道:“南明鳶。”
南明鳶步伐一頓,轉過頭來,腦中莫名浮現那日早上的畫面,於是冷淡道:“薄總有何貴幹?”
這副冷漠疏離的態度更叫人氣悶,薄辭深一雙深邃的眼直直盯著她:“那我呢?”
南明鳶險些被這話逗笑了,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你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是自己沒助理,還是沒腿?真是有毛病!
說完,扶著黎洛乾脆利落地轉身就走。
黎洛聽見這句話,在南明鳶沒看見的角度嘴角輕勾。
望著二人的身影越走越遠,薄辭深只覺得胸口一陣酸脹,抬手叫來服務員:“再拿一瓶酒來。”
隨後便一個人坐在那裡,一直喝著悶酒。
今天是薄辭深近期喝的最多的一次酒。
相熟的合作商來找他敬酒,他都來者不拒,以往被他冷峻面孔嚇退的眾人心裡直犯嘀咕:“薄總今天竟如此好說話?”
往日想同他喝一杯都攀不上呢!
只有薄辭深自己知道,他只是藉此來澆滅心中的火氣。
喝到最後已然人事不省,林深打了七八個電話都沒人接,於是趕緊來到會場將醉醺醺的薄辭深接了回去。
向來穩重自持的薄辭深何時如此失態過?只見他面色潮紅,一路上還喃喃自語:“南、南明鳶……”
林深聽得直搖頭。
總裁這般痴情,怎麼就是不會表達呢!
回到別墅後,薄辭深一沾床便沉沉睡著了。這一覺睡得他渾身都不舒服,這會兒更是頭疼欲裂。
“少爺,您醒了?”
管家適時地端上一碗解酒湯:“昨天您醉得太深,你先喝了這碗醒酒湯會舒服一點。”
薄辭深正有此意,將湯水一飲而盡。
管家看了看薄辭深,他對自家少爺瞭如指掌,他向來不是貪飲的人,怎麼會沒來由在會場買醉?
“少爺,您……昨天怎麼喝了那麼多?平時也不見您愛喝呢。”
薄辭深的眉心跳了跳,淡淡道:“剛好遇到了幾個合作商而已,你去替我把衣服拿來。”
管家心知這是在打發人,他也不明說,斂目恭順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