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處置,短短四個字,已經讓林深頭皮發麻!
“是,薄總,我這就去辦。”
不敢耽誤,林深答應完匆忙離開。
不遠處的管家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不禁揚了揚眉毛。
計劃中好像沒有設定噪音這一項,這與他得到的指令不符。
老管家摩挲著下巴,難道是老爺子提前出手了?
林深的辦事效率很高,不多時便氣喘吁吁地回來了,滿頭大汗,“薄總,情況我已經摸清了。”
“說。”薄辭深簡單一個字砸下,冷靜面容下隱藏著深冷的戾氣。
一旁等候的司瞳也湊了上來,和白秀蘭一起將林深圍住,無比焦灼地等他開口。
“薄總,是隔壁大廈有人在大甩賣,但不管我怎麼交涉,他們都不願撤離也不願打烊休息。”林深道。
司瞳臉色驟變,“怎麼會這樣?!”
白秀蘭也急了,“怎麼會有人跟錢過不去,你就不會說雙倍賠償他們今天的損失嗎?”
這個助理,真是一點都不懂的變通!
眼看薄辭深的眼神簡直能殺人,林深急道:“我怎麼可能沒說,我好言和他們說,薄氏正在辦婚禮,他們有什麼要求儘管提,無論是錢還是東西,可他們管事的人說……”
“說什麼?”薄珏凝忍不住了插話。
林深硬著頭皮重複了對方的話,“有幾個臭錢有什麼了不起,今天原本就是我們銷售部大甩賣的日子,天王老子來都不改!管你是誰!”
“砰——”的一聲。
拍桌的聲音震天響。
薄珏凝黑著臉怒火中燒,“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沒聽過我們薄家的名號嗎?不想活了他!”
而薄辭深聽到這一切,臉色已經黑如鍋底,下頷線繃得筆直,看人的眼光就跟刀子似的,林深都快哭了。
座下賓客被薄辭深勸住的情緒又返潮了,面面相覷,有的已經小聲交談了起來。
螢幕外,南明鳶好整以暇地支起下頷,興味盎然。
司瞳環視一圈,只覺得那些羨慕的眼神都化作了不懷好意,個個都在等著看她笑話!
該死……該死!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她勉強維持的優雅儀態幾乎快要破功,牙關咬得死緊,如果不是有攝像機,她已經歇斯底里要罵了。
就差最後一步了!
就差最後一步她就是薄家少夫人了。
“媽,怎麼,怎麼會這樣……”司瞳委屈地望向白秀蘭,“這可是您精心幫我準備了好久的婚禮……”
“等我,我去會會他們!”
“不識好歹的東西,敢和薄家作對,我非把他們公司拆了不可!”
白秀蘭氣得心肝肺都要炸開了,她一擼袖子,邁步就要往外衝,被薄辭深冷著臉攔住,“媽,這裡是公眾場合!”
一聲輕呵,使白秀蘭從暴怒中微微回過神來。
是啊,四周可都是貴客,不能輕易讓人家看了笑話!
白秀蘭抿抿嘴,又氣惱又無奈地退回去了,“那怎麼辦嘛!?”
眾人的目光一時都投向了薄辭深,他是在場最冷靜有決斷的,幾人不需溝通,儼然都將他當成了主心骨!
不遠處的老管家抱著手冷靜看著這出鬧劇。
少爺會怎麼處理?
這不僅是管家心中的問題,更是在座所有賓客以及記者的困惑,眾人都在交頭接耳。
“薄家是得罪什麼人了嗎,這也太出糗了……”
“是啊,這回要是再處理不好可丟大人了,薄家的臉面都沒了喲……”
遠在總裁辦公室的南明鳶和祁司逸也坐直了身子,剎那間,高臺上的薄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