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已經離婚了,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勾引辭深哥。既然我一無所有,那她也別想好過!”
說完,她拿起手機便衝了出去。
司玉茹在後面追趕不及,大喊道:“你還想幹什麼呀——!”
行跡瘋魔的司瞳只留給她一個決絕的背影,飛速下了樓。
司瞳找到一家偏僻的小旅館暫時安頓下來,動用了她畢生所有的人脈。從前睡過的、曖昧過,有沒有交情的都求了個遍,恨意如藤蔓般瘋狂滋長。
“哎,王哥,那就麻煩你手底下的人了。”司瞳嬌嗔地道謝,“拜拜,下次有機會我再聯絡您。”
結束通話電話,她的眼神驟然變得陰冷。
望著相簿中與薄辭深的合照,司瞳痛徹心扉。
原本她都快當上名正言順的薄太太了,若不是南明鳶這個賤貨來攪局,她現在說不定早就開始享清福了!
她已經是無路可退了,那麼離開之前,也絕不能讓南明鳶好過!
夜色深沉,南明鳶已經安然入睡,司瞳睜著一雙灼灼的眼,四處謀劃佈局。
冥冥之中,一張無形的羅天大網悄然佈下。
……
是日,一個日頭暖洋的清晨,南明鳶在家用吃完奶奶精心熬製的烏雞湯,整個人神清氣爽。
她開著自己的車,調轉方向盤,抄進了就近的小路。
這條路是她每天上班的必經之路,雖然有些蜿蜒,好在她車技嫻熟。
正想著到了公司是不是該請節目組來商討下一期的計劃,忽然,車前猛地出現了一個小男孩的身影!
南明鳶連忙踩下剎車,車輛急急停住,與小男孩僅剩分寸距離。
她解開安全帶,急忙推開車門下去檢視。
“小朋友,你沒事吧,你爸爸媽媽呢?”南明鳶屈膝下蹲,上下檢查小男孩的身體,越看越發現不對勁。
小孩身上有青青紫紫的淤痕,看上去像是被人毆打所致,再看神色,也是被嚇傻後的呆滯和恍然。
南明鳶立刻意識到這似乎不是一般離家出走的小孩,皺眉道:“小朋友,告訴姐姐,你要去哪裡?”
小男孩仍舊一言不發,呆呆地望向她身後。
南明鳶眉心一跳,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回頭一看——
為時已晚!
男人猙獰的面孔迅速襲來,木棍當頭一棒,敲得她立時失去了知覺。
一輛麵包車在旁邊緩緩停住,司瞳從車上走下來,揮手吩咐兩名彪形大漢:“把她捆了,帶上車!”
望著南明鳶一向趾高氣昂的臉此時暈的不省人事,司瞳心中閃過一絲扭曲的快意。
很快,她就要這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車門一關,麵包車飛速消失在小道之中。
……
道路顛簸,南明鳶是被震感喚醒的。
她費力地張開眼,視線還未恢復清明,後腦勺便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逼得她皺眉。
頓了頓,南明鳶才緩過神來。
她這是在哪?!
只見麵包車前頭坐著一男一女,自己則被五花大綁捆在了後頭。再看身邊,一名彪形大漢倚著窗戶昏昏欲睡。
定睛一看,前頭那名女子身形分外眼熟,卻是司瞳無疑!
南明鳶迅速回想了一下,暈過去的最後一幕,是當時那個小男孩。
現在想來也確實是奇怪,那條小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怎麼會憑空衝出來一個孩子?!
南明鳶暗恨自己中計,憤怒震驚之餘很快鎮定下來,她悄悄打量著周遭。
眼下坐在她身邊的男人正在犯瞌睡,正是逃跑的好時機。可問題是,她該如何掙脫這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