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二師兄站在剛剛朱老闆所待的位置等著他們過來。 沒過一會兒,我就看見我們停車的位置一連開來了七輛車,紛紛停在我們車的後邊,而朱老闆此時正帶頭急急忙忙的穿過了田坎。 他們來的很快,從眾人的表情我就能大概的分辨出那些人是那名死者的家屬。 這次過來大概來了三十多人,讓本來冷清的山腰頓時熱鬧了起來。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在吵著什麼,而此時時間則來到了下午的四點半左右。 二師兄見天色已晚,便連忙制止了眾人的爭吵,帶著眾人來到了我們將棺材開啟的位置。 二師兄將剛剛對我所說的話稍微新增了一些比較危險的成分在裡面告訴給眾人。 而我站在二師兄的身邊沒有說話,仔細地觀察這眾人的表情,發現這些人的表情大多數都是輕蔑,不相信,只有極少數的人露出了不安的神色,這種情況其實我也能預想到,很多人在事情沒有發生的時候都是抱著懷疑的態度,就算你告訴他事情會發展的十分嚴重,但是在事情還沒落在他的頭上的時候都是處於觀望的狀態,就像是一隻老虎追逐著一大群羊一樣,其實如果每一隻羊都團結起來,足以將這隻老虎踩得稀碎,但是這些羊的腦海中只會想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只需要比同伴跑得更快,我就能活下來。’ 所以說為什麼自古以來一些領導和君王,都喜歡用‘壞人’來管理‘好人’,因為‘壞人’常常都能更好的管理一群‘好人’,他們往往站在利益的角度去思考問題,也能做到兩害相權取其輕,並且‘壞人’的腦子都比較靈光。 而‘好人’,大部分的‘好人’都是比較愚蠢的,與其說他們愚蠢,不如說他們無知,因為不知道很多事情,遵循從小到大學到的聖人之言,將這些知識定義為‘好’,但是真理只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 而所謂的‘好人’往往是自己狠不下心,不敢做很多事情,而美其名曰給自己定義一個‘好人’的角色,與其叫‘好人’不如叫蠢人。 就在二師兄將利害關係說完之後,那三十多人便全部圍坐一團開始商量了起來,沒過一會兒,這三十多人又分成五六個小團體單獨進行商量,再過一會兒團體變得更加凌亂,有的人單獨站在一旁靜靜的思考或者拿著手機,有的人則三兩一組,嘻嘻哈哈的在聊這什麼,我轉頭看了一眼二師兄,發現他正刷著段子,時不時的笑出了聲。 時間大約過去了一個小時左右,我抬頭看著已經暗淡下來的天色,便伸手拍了一下二師兄說到:“二師兄,天要黑了,他們還在聊,怎麼辦?” 二師兄將手機放下,先是抬頭看了一下前方的人群,接著轉頭對我說道:“反正看他們,就他們這一家子,把祖墳也破了,還在這裡唧唧歪歪這麼久,反正看他們自己怎麼處理,就這個東西。”二師兄說著指了指旁邊坑裡的棺材繼續說道:“暫時被封著的,我剛剛仔細看了一下封印,還有外面這一層桃木棺材,整的還挺好,暫時跑不出來。” 我哦了一聲,看著已經開啟的大棺材,接著在對著二師兄問道:“這棺材要關上嗎?” 二師兄點了點頭,轉過頭對著人群喊道:“欸!來幾個人,先把棺材給蓋上再說。” 話音剛落,便看見從人群中鑽出來了五個中年男子,迅速走到我們的身前,紛紛說道:“我們來。” 我與二師兄閃開身,轉頭看著他們跳進坑裡將桃木棺材給蓋好。 而此時朱老闆則跑到了我們的身邊對我們說到:“這個事情讓他們自己去處理,老蘇啊,先不管他的棺材吧,反正不管他燒還是遷,都不會和我們的祖墳葬在一起了,先給我們的墳選個位置吧,後續的事情我們自己跟他們溝通。” 我一拍腦門想到,這次來的事情主要是遷墳才對,既然這個殭屍暫時不會出來害人,那就暫時不管他,到時候看再怎麼處理,轉頭看向身旁的二師兄,發現他並沒有回答朱老闆的話,而是微笑著盯著我,我瞬間便領會了他的意思,看樣子就殭屍這個事情應該也不算是特別大的事,還是想讓我繼續自行發揮,於是我率先對朱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