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榮輝道長的臉上,正想要問一些問題的時候,手機上再次收到了訊息。 傳送訊息的是二師兄他們那支隊伍,他們發了一些圖片,順便艾特了一下我們所有人,我點開其中的一張圖片,發現正在載入中,圖片粗略看起來還是比較模糊的,我趁著這個載入的時間對著榮輝道長問道:“師叔,你咋個不生氣?這不正好證實了你的猜想嗎?我記得你給我們說過,這個地方可能是器官移植或者販賣器官的。” 只見榮輝道長將拿著手機的手緩緩放下,將檔案也扔回到了剛剛的地方,緩緩拉動布簾同時對我說道:“哎,就是因為有心理準備,所以才沒有那麼多情緒嘛,一開始我也在心裡設想了很多種情況,但是真正證實之後,我反而冷靜了。” 我聽到這裡點了點頭,此時手機上的圖片也載入完成,再次低頭看去,發現二師兄發的圖片也是一個房間,房間的構造與我們現在所待著的房間幾乎相同,並且在這張圖片上還發了其他的照片,居然和我們剛剛去過的兩個房間相差無幾。 我連忙開啟輸入法,對著群裡便開始打字說道:“臥槽,和我們這邊一樣呢,我們現在也在手術室。” 我剛說完,榮輝道長便轉身朝著門外的方向走去,同時說道:“走吧,沒啥好看的,這地方就是充滿絕望的地方,被拉到這裡來的人,相當於被判了死刑一樣。” 我跟在榮輝道長身後,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連忙問道:“師叔,這個地方是取器官的地方,那取器官肯定是活人啊,如果是活人,他們肯定有家人,或者有朋友啊,如果一個人無緣無故的不見了,那肯定會報警,警察不會找人嗎?” 榮輝道長聽完我的話,直接停下了腳步,接著緩緩轉身面容凝重的對著我說道:“你知道根據報道,我們天朝每年有多少人失蹤不?” 我搖了搖頭。 榮輝道長仰著頭,嘆著氣說道:“大概是三百至八百萬左右,這是什麼概念?”說到這裡,他將頭回歸到正常狀態,盯著我。 我再次搖頭。 只見榮輝道長居然輕笑了一聲說道:“你還小,和大部分人一樣,不會去關注這些事情,不過就算是我,關注了又能怎麼樣?這些走失的人去了哪裡?而且不是警察不管,是根本管不過來,畢竟警力有限,如果都去查失蹤人口了,其他的破案怎麼辦?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幹實事的,哎,不好說。” 我突然想到,我們到處地方都有監控,應該好找人啊,於是連忙問道:“不對啊,師叔,我記得我在網上看到過,我們升級了監控系統,而且還有人臉識別,這些東西還抓不到人販子?” 榮輝道長聽到這裡點了點頭說道:“那倒是,這些監控對於抓人販子倒是有幫助,但是你如果是個普通人,有能耐去調監控嗎?沒點關係,沒點票子,能看監控?你們上次去火車北站看了監控,不是因為小吳?你們能進得去?還有,這些失蹤的人口,有一部分確實是因為迷路,天災人禍,失蹤的,但是還有一部分的人去哪裡了?”榮輝道長說到這裡,一邊轉身朝著門口走去,一邊對著我說道:“有需求,才會有市場。 我們站在理性的角度去看這件事,在這個國度,誰會需要活人,你不用回答,我直接給你說我們組織討論的想法,聽完了,你有自己的想法,我們再聊。 第一種人:山區裡面需要孩子的,不能生孩子的,或者需要老婆的人,會透過買賣人口,滿足自己的需求。 第二種人:女性在人口失蹤的比例中,佔著大頭,這就說明一點,女性容易被綁架後從事性勞動,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 第三種人:強迫勞動,這大部分被人販子綁架走的男性,都透過各種渠道去往國外,被強制勞動。 第四種人:強迫乞討,這種也算是比較殘忍的,將一些孩子拐賣,集中在一起,將這些孩子的手腳,或者其他的身體部位損壞,直接扔到街上乞討,並且會排專業的人去盯梢,一旦發現乞討的孩子不對勁,就會馬上前去制止。 第五種人:器官販賣,這也是我們最近調查的最深入的事情,器官販賣涉及的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