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他可以和謝驚寒同為一體,也可以孤獨地屬於自己;沈放在淚水裡痛苦又愉悅地掙扎,給予他一切的謝驚寒跨越七年時光向他走來,他們在此刻解開了困著彼此的枷鎖。
晚香玉垂下了葉子,陽光帶著積雪瑩潤的光溫暖地布滿了臥室,謝驚寒光著腳踩在地毯上,下一秒,男人低下頭和他貼了下臉,冰涼的水汽拂去了沈放的燥熱,謝驚寒說:「想吃點什麼?」
沈放沒什麼力氣,嗓子也是啞的,全身更是沒什麼能看得過去的地方,彷彿遭遇了什麼虐待。沈放翻過身臉貼著謝驚寒的手背,輕微蹭了蹭,說:「陪我躺會兒。」
謝驚寒吃飽喝足當然十分聽話地陪他躺著,沈放靠著他,說:「為什麼不進入生殖腔?」
謝驚寒揉著他細窄的腰,說:「你有讀博的打算,這時候要孩子的話太早了。」
沈放沉默了幾秒,才說:「我懷不了小孩。」他眼睛有些紅,親了親謝驚寒冒著胡茬的下巴,說:「我分化太晚,生殖器發育不完全,懷不了孕。」
「那不挺好。」謝驚寒看不得他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哄他說:「哭什麼,還沒哭夠嗎?」
沈放在謝驚寒面前不知道為何永遠軟弱,永遠依賴,他的獨立和果斷彷彿總會被謝驚寒的溫柔無情地攪碎,沈放摟著謝驚寒脖子無聲地哭,哭得快要喘不過來氣,細細碎碎地喊他名字。
謝驚寒抱著他,像是抱個哭到崩潰的小孩,手輕輕拍著沈放的背,「我其實沒想過自己能當父親。」謝驚寒拿出柔軟的濕紙巾為他擦眼淚,「小乖,我年少時並不認為自己會走上正常的人生道路,遇到喜歡的人,然後結婚生子,這種生活對我來說太遙遠太不切實際,從來沒有在我的選擇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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