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的愛更談不上純粹的恨,人之常情在他身上並不適用,只是顧柔去世一個月後的某天,他夢見顧柔教他彈鋼琴,第一首曲子便是《夢中的婚禮》;他半夜驚醒,一身虛汗,捂住臉無聲地流了眼淚。
他外公去世時,正好是他感情的麻木期,他外公除去顧柔一個獨生女再無兒女,立下的遺囑裡,名下的財產全由謝驚寒繼承;謝驚寒左臂的黑袖章,一直戴了四個月。
只是在十月的某天,沈放如往常那樣給他打每天必打的電話,語氣溫和帶著笑,有些撒嬌地給他說今天打籃球進了個絕殺的三分,oga的話語帶著小心翼翼又笨拙的安慰;當時謝驚寒在墓園,剛剛下完一場秋雨,墓碑被雨淋得一片濕濕瀝瀝,在蕭瑟的秋風中,他喊了聲沈放的名字。
沈放說我在呢。
謝驚寒沒說話,隨後,沈放在電話裡聽到了alpha悲沉嘶啞的慟哭。
冬天就這樣到來了。
第42章 兩顆樹。
==================十月中下旬,江城的第一波寒潮來襲,謝驚寒回學校準備參加期中考試。
他回到江城時是週六早上,謝驚寒將自己租的房子打掃了一下,在網上下單了食材——他回來後第一時間給沈放發了訊息,打算給小熊做點他喜歡的甜點。
江城太潮,謝驚寒開了吸濕器,又在火上燉了冰糖雪梨,他這幾天和沈放通電話,發現沈放嗓子有些啞,準備燉了給沈放潤潤喉。
雪梨燉好涼到溫熱時門鈴就響了,謝驚寒手裡的筆沒拿穩,掉落在地毯上。他有些自嘲地笑了下,撿起筆合上書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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