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知道的,真的!”她覺得呼吸困難,受到壓迫的難受感覺朝她席捲而來。
他冷哼一聲,壓根兒不信她所說的。“夠了,我只想快快完成這個必要的儀式!”他刻意把話說得不堪,表現出極為厭惡的樣子。也許只有這麼做,他才能以公事公辦的態度,完成這些令人作嘔的動作。
他解開她的領釦,大手毫不遲疑的伸入她的胸口,霸道的揉著她。沒想到嬌小的她,竟有著如此豐滿的椒ru,他迫不及待地想嚐嚐她的味道。
他以唇輕吮右邊的乳尖,另一隻手覆住她另一隻椒ru,大膽而恣意的挑逗。腿間火熱的慾望正蠻橫地抵住她雙腿間的嬌嫩,來來回回不停地摩擦、撫弄。
“說,我是誰?”
他逼她喚出他的名,要讓她知道,他才是主宰她的人,不是宇凡、不是莫離,也不是任何一個男人。
“嗯……不要,逸凡,求你不要這樣子待我。”顏鬱心求饒,淚水滑落至頰邊,滲入被單之中。
“我是誰?”他堅持得到她的答案,才肯放棄這個攝人心魂的折磨。
“逸凡……”她輕柔的喚著他的名,像是喚著一生的摯愛般。
“很好,我要你記住,一輩子都別想玩弄我於股掌之間,我不是你可以操縱的。”
他緊捏著她的下巴,捏痛了她,他要她記住這痛楚,永遠都別忘了這一點。
現在,她是他的了,再沒有任何藉口說要逃離他了。這是他在醉倒前,腦裡所殘存的記憶。
他頭疼欲裂的醒來,宿醉的痛苦讓他起不了身。“該死!”再一次起身失敗後,他終於忍不住咒罵出聲。昨天,他還真是喝太多了。他躺回床上,無力地盯著天花板。
霍地,他馬上起身,發現了四周的不對勁。這兒,不是他的房間。
米白色的色調和淡淡的香氣,明白的告訴他,這是個女性的房間,而且似曾相識。不僅如此,他的全身是赤裸的,被單下他的男性昂藏上有一點血絲覆在其上,都在隱隱約約地告訴他,他做了什麼事。
他環顧四周,眼角卻瞥見縮在牆角的人影,她也是赤裸的。
他睜大了眼睛,臉上卻佈滿了不可置信。他竟然碰了她!昨晚的那場春夢不是虛幻,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天!他怎麼會失控的碰了她,難道事情還不夠混亂嗎?
但看見她縮在那兒顫抖,顫抖的背部無言地告訴他她在哭泣,他就更加懊悔不已。他不顧此刻的暈眩,起身走向她。就在雙手碰到她的同時,她驚駭的抬起頭來,縮向更角落的地方,無言地抗拒他的碰觸。
“你……”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昨晚失控的行為,只知道她無言的抗拒,讓他心中不悅、非常不悅!
她的雙眼紅腫,想必是哭了一夜;腫脹的紅唇和肌膚上青青紫紫的小點,都在控訴他昨晚的粗暴。他嘆了口氣,告訴自己這些都是她自找的,毋需為她感到憐惜。
“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會再來打擾你。”他砰的一聲關上房門,頭也不回的離去。
顏鬱心痴痴地看著他的背影,對於他們的婚姻,她再也無話可說了!
他竟然碰了她?
昨夜的他是犯了什麼瘋病?才會讓他去招惹她——一個連碰都不該碰的女人。
他可以怪罪是酒害了他嗎?不,他知道他不行,要不是他的潛意識早就想擁抱她,否則縱有任何力量都沒辦法驅使他!更遑論,只是小小的酒精。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早就想要她了,想要她的身體融入他的,想聽她溫軟的嬌音在他身下低吟……只是,在他心中一直抗拒著這種想要她的衝動,一再提醒自己,她為求目的,不擇手段的所作所為。
誰知,他就像被她下了蠱一般,心中愈要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