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頭並沒有說瓦缸的具體位置,總不能把小樓給拆了。”洛奇道。
“並不難找,這棟屋子幾乎都空了,所以可藏一個瓦缸的地方並不多。”我故作高深的笑道。
“你已經知道了?”
“去看看唄,一看便知。”
回到小樓處已經是深夜了,白天里人來人往的步行街此刻空無一人,而這棟小樓的門甚至都沒有關閉,裡面黑洞洞的半點光線都沒有。
這就是吸光效應,大凡怪事頻發的區域,光線在此處的傳播都會受到影響,對此科學也無法做出解釋。
走到門口只覺得裡面絲絲冷氣撲面而至,陰寒刺骨,小串子衝屋裡一陣狂叫,反應十分強烈。
點亮手電我們再度進入這片詭譎的區域,冷光刺破了黑暗,卻讓浮現而出的區域顯得更加陰森,洛奇膽子是真大,手電光四下照射道:“那口缸到底在哪兒?”
我朝樓上指了指道:“三樓。”
他恍然大悟道:“明白了,在那層天花板裡?”
走到三樓的走廊,只見破敗的天花板上佈滿了灰塵蛛網,洛奇道:“這裡面是有個……”
我趕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進到走廊另一端道:“如果鬼缸真在天花板裡,那肯定就在這個位置。”我指著頭頂的天花板道。
“那咱動手把板子卸了。”洛奇道。
我笑道:“這可不能性子急,那個東西必然就在鬼缸裡,魂能走,體可不是那麼容易請走的,所以卸了天花板,咱們必然能見到它。”
“我操,你說的我掉了一地雞皮疙瘩,想想那怪物的模樣,我就渾身發麻。”洛奇忍不住激靈了一下。
我雖然表面裝的若無其事,但心裡還是陣陣發虛道:“別擔心,總是有辦法的,只要手法得當,這口缸絕對不……”我話音未落就聽一個悽慘的聲音在窗外響起,我們兩本來就是精神高度緊張,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差點沒把我兩嚇死,趕緊衝到玻璃視窗只見一個清潔工人倒在馬路中央,掃把橫在他身上。
我們擔心清潔工的安全,因為雖然是深夜,但馬路上還是有車子來往,下樓到了清潔工身邊剛要動手扶他,洛奇用胳膊戳了戳我道:“你看那邊。”
他手指向馬路中央一處綠化帶,只見綠化帶上坐著一個正在劇烈喘氣的人。
這個人渾身上下沒有面板,血肉模糊一團,濃厚的血條從**上脫下來,就像是從牆壁上流淌而下的紅色油漆,這個環衛工人是被嚇暈過去的。
最可怕的是這人臉上面皮保留完整,所以我們能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人在承受巨大痛苦時,整個面部已經扭曲了,看起來甚至比“鬼體”還要嚇人。
而這人居然瞪眼望著我,說不好是啥眼神,總之被這樣一位死死盯著,感受可想而知,我簡直都要吐了,雙眼也是一動不動的望著他。
“對視”片刻,被活剝了皮的男人噗通一聲歪倒在灌木叢裡,終於死亡了。
雖然承受著活剝皮的痛苦,但他由生至死一聲不吭,也不知道因為什麼,我們趕緊報了警,又將清潔工攙扶到馬路邊,片刻之後這位六十多歲的老頭終於緩過了一口氣,在他斷斷續續的描述中,還原了一幕極其驚悚的場景。
老人是大早班,也就是凌晨三點半的班,他拿著掃帚在這條掃了十幾年的大街上繼續重複著路線,清掃這條線路上的每一粒灰塵、每一張紙片。
原本一切和之前沒有啥不同,但掃到此處,老頭看到一個穿著“紅色運動服”的人從馬路對過跑來,起初他以為是起早晨練的人,結果兩人靠近後清潔工才發現這居然是被剝了皮的人,恐慌之下便暈厥過去。
這時警方的人也到了,首批四個人全是刑警隊的,但我基本都眼熟,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