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名字叫黑白,是雌性。純黑色的名字叫黑黑,是雄性。”肖笑眯眯的介紹說到。
“嘿嘿,這名字取得好,他們都坐在沙發上嗎?肯定好可愛了,我想抱抱。”我喊到。
我把蘋果核丟到垃圾桶裡,然後把手擦乾淨,向前伸出了雙手。
我的大腦裡想象著兩隻小狗狗可愛懵懂的樣子,心裡被自己想像出來的畫面萌化了。
“兩個小寶貝,到我的手心裡,讓我感受一下你們。”我愉悅的說到。
我閉上雙眼,感受著。
“怎麼只是感到左手掌有溫熱感呢?右手沒有,是不是哪隻小屁屁沒有到手心裡呀?”我睜開眼睛,問到。
“呵呵,小黑白很乖,趴在你的左手裡,舔著你的手。小黑黑有點拽,躺在你的右肩膀上舔自己的小爪子。”肖繼續笑著說到。
“啊,小黑白就是乖,舔得我的手心發熱呢。小黑黑你就學你爹的樣,拽拽的對不,趕緊到我手心上來。”我笑著說到,心裡充滿了溫暖。
“小黑黑不聽你的話,還是在肩膀上舔著他的爪子呢。”肖說到。
“嗯,隨他了,以後我會下去打他的小屁股,他們會說話了嗎?”我問到。
“他們還小,不懂說話呢。”黑玄說到,眼睛還是盯著手機螢幕看。
“黑玄,你這爹當得真輕鬆。”肖說到。
我沒有感覺到左手心發熱了,便問道:“小黑白離開了?”
“嗯,他們兩個都跑到黑玄的身上去了,跟著看電視呢。”肖看了看沙發的位置,說到。
“嗯,隨他們吧。”我開心的說到。
我安靜的寫了一會文,突然感覺到周邊的氣氛很壓抑。
“讓黑玄把兩個孩子送回去,我感覺不好,萬一有事也別傷到兩個寶貝。”我敏感的下了命令。
黑玄瞬間就帶著兩個孩子消失了。
“我似乎感覺到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一會看看燭兒能不能過來吧,但願是我多慮了。”我說到。
肖看了看我,未語。
傍晚六點的時候,燭兒來了,我覺得既然燭兒能夠準時上來,應該是說明下面確實沒有什麼大事情發生,也許真的是我多慮了。
耀兒從午託園給我打來電話,我匆匆下樓,燭兒和黑玄陪著我一起去接耀兒回家。
我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多了,車流太多了,每天的來回接送變成是一種精神壓力。
八點左右,燭兒和黑玄又開始看電影,兩位大神如今因為有了看電影的共同愛好,交往也融洽多了。
“老婆,我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呀,很不舒服。”肖又開始哼哧。
我想了想,便把下午看到小蚊子掉進咖啡的事告訴了肖。
“那些咖啡豆是我從南邊的一個城市購買郵寄過來的,那邊屬於佛家之地。關於蚊子溺水身亡的事,我本不想告訴你,但是現在卻覺得是在給我們做提示呢。西帝城是屬於佛家的,會不會是肖凌真的出事了呢?”我說到。
“總之我是覺得不太舒服,但是也未必是他。我要趕著交稿,先不說話了。”肖說到。
那兩位大神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感應,也許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
我沒有再多想了,洗澡後也去陪兩位大神看電影,看到好笑的片段,我便會帶頭“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