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頓時被氣笑了,忍不住說道:“爹,你既然這麼說,那我們好好算算。那些木料大多數都是我和解放搬回來的。都是我們兩個出的力。你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出。現在還想讓我出錢。你是不是沒睡醒啊?!如果沒睡醒,回去再睡一會。”
“你這小兔崽子!我是你老子,你是怎麼跟我說話的?!”閻埠貴像是被閻解成的話戳中了腰眼,立刻跳了起來,冷聲質問道。
閻解成彷彿早就猜到自己爹會這樣,笑著說道:“我是小兔崽子,您是什麼?!老兔崽子嗎?!“
“小子,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翅膀硬了?!敢這樣跟我說話?!看我不打死你!”說罷閻埠貴向四周看了看,拿起了一塊板磚,就往閻解成身上招呼。閻解成見此情景,撒腿就跑!邊跑,閻解成邊喊道:“爹!爹!別打!別打!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閻解成和閻埠貴父子之間的鬧劇隨著三大媽出現,這才告一段落。不過這也為後面分家埋下了伏筆。
等閻解成走後,三大媽說道:“老閻,不是我說你。要教育孩子不會回家教育,在大門口教育,孩子這麼大了,你不要面子,他還要面子呢?!”
閻埠貴說道:“我不是被他氣瘋了嗎?!”接著閻埠貴回過神,從屋裡拿了一把錘子和幾根釘子出來,開始忙活起來。過了一會,閻解成也坐不住了,也出來幫忙。
閻埠貴父子倆忙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閻埠貴弄回來的傢俱全部收拾出來了。看著面前還算不錯的傢俱,閻埠貴說道:“怎麼樣?!這些傢俱不錯吧?!我問你要的那些錢,不算多吧?!”
閻解成也不回答,走到了邊上的一個不起眼的地方,一陣翻找,找出了一罐清漆和一把刷子以及幾張沙皮紙,把自己想要的傢俱挑出來,先用沙皮紙打磨一下,然後慢悠悠的刷起了漆。
當閻解成停下手裡的活,準備回屋喝水的時候。閻埠貴回過了味兒,問道:“解成,這些傢俱,你怎麼不刷漆啊?!”
閻解成回答道:“爹,不是你自己說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嘿?!這小子在這裡等著我呢?!”閻埠貴嘀咕了一聲,嘀咕道:“成!你不幹,老子自己弄。”說罷閻埠貴開啟了清漆罐,拿起邊上的刷子準備刷漆的時候,看到罐子裡空空如也,一滴清漆都沒有,臉色瞬間變的難看起來,嘀咕道:“連你都欺負我?!”
當閻埠貴父子倆激烈交鋒的時候,黃鶯那邊是忙的不亦樂乎。這幾天幾個公安所聯合,再加上幾個街道辦配合。這段時間連續端了好幾個黑市,抓了不少人。不過這些黑市的頭,卻一個都沒有抓到。
黃鶯拿著審訊記錄從審訊室裡出來,正好張虎從隔壁審訊室裡出來。兩人對視了一眼,黃鶯問道:“張叔,審的怎麼樣?!”
張虎回答道:“什麼都沒問出來。”接著問道:“你那邊怎麼樣了?!”
黃鶯回答道:“還是原來一樣。估計那些人早就聽到風聲跑了。”
張虎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誒!”黃鶯應了一聲,把手裡的審訊記錄交給了張虎,轉身離開了。
當黃鶯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快要晚上六點鐘了。何雨柱看到自己媳婦一臉疲憊的樣子,問道:“怎麼啦?!這麼晚回來?!”何雨柱倒了一杯水遞到了黃鶯的面前。
黃鶯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水,說道:“還不是最近嚴打黑市的事情。忙了這麼久,不要說黑市的頭頭了,就連管黑市的小嘍囉都沒有抓到一個。”
何雨柱心裡嘀咕道:“你老公我是鴿子市最大的供貨商。鴿子市跟黑市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你男人我上次供貨的時候隨口提了一句,估計黑市的人早就散了。你們能抓到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