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燕家住的四合院,何雨柱騎上了腳踏車,載著範芸往家裡走。範芸坐在後座上,問道:“柱子,你帶我去什麼地方?!這條不是去我家的路。”
何雨柱回答道:“去我家。你現在這個樣子回去,師傅師孃看到了非心疼死。你就別讓他們擔心了。先到我家養兩天,再回去。”接著何雨柱看向燕瑞虎問道:“小虎,你叫我什麼?!”
“二舅!”燕瑞虎非常爽快的回了一句。
“誒!”何雨柱笑著應了一聲,問道:“去二舅家跟弟弟玩好不好?!“
“好!”燕瑞虎乖巧的應了一聲。
何雨柱扭頭看了一眼範芸,說道:“小芸姐,你放心!做弟弟的不會不管你。”
沒過多久,何雨柱帶著範芸母子回到了家裡。一進門,不等何雨柱開口,黃鶯先說道:“柱子,你先做飯。我帶你師姐出去一趟。”
何雨柱問道:“這麼晚,你們要去哪裡?!”
黃鶯回答道:“醫院!”接著黃鶯拉著範芸出了門。
燕瑞虎問道:“二舅,舅媽帶我媽去醫院幹什麼?!”
何雨柱安撫道:“你媽被你爹打傷了,舅媽帶你媽去醫院看病。你先陪弟弟玩,二舅先去做飯。”
“嗯!二舅做的飯最好吃了!”燕瑞虎笑著拍了一下何雨柱的馬屁。
何雨柱笑著伸手揉了揉燕瑞虎的小腦袋,說道:“你這個小馬屁精,快去找弟弟玩吧!”
黃鶯帶著範芸出了四合院,先去公安所開了一張證明,接著又帶範芸去了醫院。忙活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黃鶯拿著醫院的驗傷報告,帶著範芸回了家。
吃過晚飯,何雨柱和何雨水把範芸母子安頓好之後。何雨柱回了房。走到黃鶯的身邊坐下,問道:“驗傷報告上怎麼說?!”
黃鶯說道:“師姐身上是老傷加新傷。醫院給出了重傷二級的評定。”
何雨柱拿過驗傷報告,仔細的看了看,說道:“今天打那小子打輕了!”接著問道:“你是擔心他不願意跟師姐離婚?!”
黃鶯說道:“燕俊濤他好歹是廠裡的幹部。為了前途,為了名聲,你覺得他會輕易離婚嗎?!”
何雨柱說道:“你太高看他了。你覺得他們家屁股就乾淨?!”
黃鶯問道:“什麼意思?!”
何雨柱說道:“我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我早就把燕家的情況調查清楚了。燕俊濤他母親真名叫馬佳粵繡,她爹當過光頭的官。後來光頭跑了,她幾個哥哥也都跑了,她的姐妹有的去了關外,有的南下了,還有幾個死了。燕俊濤他爹燕大根,本名燕永昌,原來是關外一股土匪三當家。咱們大軍清繳土匪的時候,他正好帶著媳婦不在山上,所以逃過了一劫。另外燕俊濤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利用檢驗科科長的身份,以次充好,盜賣倒賣,貪了不少錢。”
黃鶯問道:“你怎麼查到的?!”
何雨柱說道:“蝦有蝦路,蟹有蟹路。你們有你們的渠道,我有我的辦法。再說了,有些資訊,只要願意花錢,還是很容易查到的。”
何雨柱上次給十三爺供貨的時候,無意中提了一句。十三爺對這事就上心了。費了一番功夫,把燕家的事情查的清清楚楚。就連外人不知道的事情,也都查了出來。
黃鶯問道:“如果燕俊濤痛快跟你師姐離婚,你真的打算放過他們?!”
何雨柱問道:“媳婦,你是幹什麼的?!”
黃鶯回答道:“公安。”
“這不就對了?!作為公安家屬,怎麼能當睜眼瞎呢?!”說罷何雨柱走到了櫃子前,開啟了櫃子,從裡面拿出了一本記事本,遞到了黃鶯的面前,說道:“我查到的材料都在這裡。”
黃鶯接過記事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