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晏北豫瞅了他一眼,“要是他真看上了,就算結了婚也能逼得人離婚,何況還是個前女友。再說了,這和咱有關係?”
他們這樣的人最不該遇到什麼命定的人,興許一輩子玩世不恭瀟瀟灑灑的放縱才是最幸福的。
若是不幸遇到了,碰到了那個非其不可的人,那也興許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
若不是動情,又何須對一個人做到這樣地步?
——
顧靳原慢慢走上樓,不用想就知道她此刻在什麼地方。許初見喜歡那個向陽的飄窗,喜歡靠著軟軟的靠墊在上面曬著太陽。
果不其然,他又在那個地方看到了她的身影。
他的臉色也有些不善,還是一點都沒變,只要聽到沈紹廷三個字就會這般失落。
她那點小心思,自己還會不瞭解麼?照例自己早就應該練就了面對驚濤駭浪而巋然不動的境界了,在她面前偏偏還是不行,一陣陣的無名怒火開始往上冒。
顧靳原猝不及防地出現在她身後,將她的身子擺正,手裡拿著一杯溫水,冷著聲道:“張嘴。”
許初見抬眸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只見他掌心上躺著兩顆藥已經湊到了她唇邊,他伸手接過他手心中的東西,一言不發地就著那杯溫水嚥下。
只是下嚥的時候扯到了嗓子處,疼的她直皺起眉。
他的指腹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來回摩挲著那一處淤青,淺淡的聲音從薄唇中逸出:“疼嗎?”
許初見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雖然只是個很小的動作,心裡卻是極力想要避開他的觸碰。
怎麼會不疼?
顧靳原眼睛微眯,整個輪廓的線條都冷冽了幾分,淡淡地笑開:“你這麼怕疼,是誰教你說出那些話來氣我的?”
明知道後果,卻偏偏要激怒他。
許初見只是垂著眸子,並沒有說什麼反駁的話,從片窗外傳來的陽光很暖,可眼前這雙深邃的眼眸卻是讓她覺得置身冰窖一般。
最終她避不過男人凜冽的目光,忍著咽喉處的疼痛,緩緩道:“顧先生,我知道你喜歡聽話的。”
她清澈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不知是不是這午後的陽光太過溫暖,將他深不見底的眸子上染上了點點暖意。她輕顫著眼睫,只覺得這是一場幻覺。
顧靳原俯下身子慢慢湊近她,視線不輕不重地落在她身上,“所以你就故意說那些話來激怒我?想讓我一氣之下把你趕走,這樣是不是也太如你的意了?”
從他身上傳來的檸檬香佔據著她的感官,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強行進入她的生命中,無法抗拒。
她難得這樣隱忍,卻更叫顧靳原生氣,輕點著她的下巴像是逼著她說話。
許初見搖了搖頭,“顧先生,那些話不是我故意說的。”而是心裡就是這樣想的。
她看著他慢慢靠近,挺直的鼻樑幾乎就在眼前,那雙眼睛裡全是寒涼的浮冰。
薄唇往前一湊輕而易舉地攫取了那有些泛白的唇,涼涼的,微微顫抖著。
她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他,一雙眸子裡面泛著一些霧氣,卻是忍住了那份酸澀。
有些無奈的想著,反正她反抗沒有用,順從也沒有用,這個男人的脾氣她就從來沒有摸清楚過。
顧靳原很是不滿意她這樣的反應,一絲一毫的回應都沒有。
他的手貼著她的後腰,將她直接放倒在了飄窗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冰涼的大理石面上被鋪上了厚厚的毯子。
顧靳原看著她抗拒的神色,微微眯起眼睛:“小花貓,你撓了我的臉,咬了我的手,下一次是想要衝我什麼地方招呼?”
“是不是也想掐著我的脖子?”
許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