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賣可頌麵包,那我們排那麼久的隊伍,吃什麼!”
“對呀,我們要買可頌。”
“是呀,我女兒已經吵了三天三夜,要吃楓糖可頌。”
望了店外一眼,菟絲又懶懶地說:“眾怒難犯呀!”
“大姐,愛莫能助!”甜甜也擺擺雙手。
看著兩個妹妹,再看看那些排隊的人潮,鄔可頌頓時皺起了臉。
“老爸!”大喊了聲,似求救,也似發洩。
都怪父親幫她們三姐妹取了與麵包有關的名字,害她的死對頭一天到晚說要到小山櫻來吃可頌麵包。
唉,為何小山櫻會遠近馳名咧?是媽媽的執著加上父親的努力嗎?還是他們將愛也一同加入了麵包裡?
看著那些吃麵包時,臉上洋溢著幸福神情的人,這就是大家對於小山櫻的滿足,是她們的父親和母親共同創造出的奇蹟。
第一章
大部分的女人都愛死她,大部分的男人都恨死她,四年十一個月又八天的律師生涯裡,鄔可頌一向無畏且無懼,直到遇到了最難纏的一件官司……
男女間的關係是一道最難解的習題。
有人說是二元一次方程式,也有人說根本就是不等式,更多的說法是無解的多元多次方程式。
在這樣難解的習題中,如果再加入金錢的因素,那麼複雜的程度將是扶搖直上,不僅難解且傷情。
安靜的會議室裡,幾個人壁壘分明的隔著會議桌坐著。
“楚律師,如果豐先生沒有誠意要談,我想直接在法庭上見就可以。”她處理過無數的離婚官司,就屬眼前這件最棘手。
整整半個月,她見不到這宗離婚官司的被告本尊。而理由只有一個——大老闆過忙,無暇見她。
“學妹,豐先生真的沒有時間見你,他已經全權委託我處理了,你跟我談不也一樣嗎?”面對可頌強勢的態度,楚輔仁就顯得委婉許多。
“沒空!”鄔可頌哼笑了聲,高高地挑起一眉來,睇著楚輔仁。
他犯了她的一個大忌——在處理公事時,她從不談私人交情。
“如果花三、五分鐘見我這樣一個小小律師,他都沒空,那麼,我就更有理由為我的當事人爭取她所提出的所有要求。”
這是她見過最離譜的一段婚姻,從開始到現在維持了兩年,但兩年來,男方不僅從沒履行共同居住的義務,連平日要見上一面都甚為困難。夫妻之間,甚至比陌路人還陌生。
“關於洪小姐的要求,豐先生也並非全然拒絕,只是……”這簡直是獅子大開口,她居然要求他財產總值的三分之一當贍養費!
“只是,豐先生不想支付這六十五億的贍養費?”鄔可頌替他接話。
楚輔仁看著她,抬起一手來輕輕一揮,摒退身旁的兩個助理。
可頌見他的動作,和兩個悄然退出會議室的身影,她低頭對著身旁的助手講了幾句,助理便起身,隨即也退了出去。
“學妹,我就知道你是個聰穎過人的女人。”楚輔仁讚賞地一笑,站起身,來到她的身邊。
“哪裡。”可頌高高挑起一眉,略眯眼的凝睇著他。“學長,現在我們要以何種身分來談?是學長、學妹?還是各為所主的對駁角色?”
楚輔仁的一手輕撫著下顎。“你太嚴肅了,我記得從前在學校裡,你不是這模樣。”
瞧瞧她臉上那又粗又厚的黑邊眼鏡,她有近視嗎?印象中好像沒有。
再看看那頭被高高盤起的長髮、深灰色的西服長褲套裝,簡直像個無趣到了極點的老處女。
“喔?那是什麼模樣?”隱藏在鏡片之後的眼瞳閃過一簇黠光。
“我記得你的笑容可掬、長髮似波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