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柔垂眸想了想,最終也沒能想出什麼東西來。
她看傅慶安又在那裡跟著辦了一些手續填了一些表之後就低頭看著掌心出神。
離開警局的時候傅柔身上披著傅慶安的西裝外套,他們準備前往醫院給這孩子做一個全身檢查。
沈玉梅沒有坐在副駕駛座上,而是和傅柔一起坐在後面的位置上。
「柔柔,你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嗎?如果有什麼難以啟齒不好和警察說的事情,你可以和媽媽說,媽媽永遠愛你,永遠都不會嫌棄你的。」
「什麼是難以啟齒的事?」
傅柔不太懂沈玉梅到底在說什麼,表情有些疑惑。
沈玉梅看了傅柔的臉很久,最後確定傅柔真的沒有在隱瞞什麼,重重的點了點頭。
去醫院做了全身檢查之後醫生也說傅柔身體沒什麼事,也沒有染上一些比較特殊的病,傅慶安和沈玉梅的心才算是徹底放下來。
等他們回到酒店的時候傅柔已經有些疲累了,她也不知道她到底該做什麼,只不過腦子裡漸漸生出一個遇到困難睡大覺的想法,也沒和傅慶安和沈玉梅說什麼,進了房間之後直接躺沙發上睡了。
傅慶安把傅柔抱起來放到床上,沈玉梅為她蓋好被子之後兩人一同離開了房間。
在傅柔看不見的地方,沈玉梅終於忍不住崩潰大哭。
傅慶安把她抱進懷裡之後拍了拍沈玉梅的背,安慰道:「哭什麼,柔柔回來了,也沒染上什麼病,說明她這些年過得還算不錯,有些事情她忘記了就忘記了吧,以後我們好好待她,還有筱筱,孩子們開心就好,我們也別無所求。」
「我就是覺得,看見柔柔這樣,心裡很不是滋味,總覺得她受了苦,我們虧欠了她。」
「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有我在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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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羨和梁灼趕到青城時已經臨近黑夜,詩杳和他們說不用過來了,呦呦又不見了。
這個「又」字就用得非常精髓。
他們在路妙妙的貓咖店裡暫時休息,詩杳第一次覺得頭暈目眩說不出話,路妙妙好不容易穩住了情緒,把她是如何遇見那隻小白貓的過程全都說了出來。
詩杳原本還在揉太陽穴,她旁邊的梁灼正在看傅柔在這家貓咖時的所有影片。
青城離江市很遠,坐飛機就得幾個小時,雖然現在網路交通都很發達便捷,但一南一北怎麼說都是有距離的,而且路妙妙的這家貓咖店在本地很火,但是她們在網上沒怎麼做過宣傳。
也是這次才想著說正兒八經拍個宣傳照片。
梁灼也純粹是因為他的一些粉絲發現有人拍了某家貓咖有這樣一隻小白貓,所以才發給他問問的,梁灼覺得挺像,決定跑一趟,結果詩杳跑得比他還快。
只不過誰都沒想到呦呦會在他們過來之前又溜了。
找人或者找東西是一件特別疲累而且機率很小的事情,就更別說一隻不會說話只能喵叫的貓了。
「不管怎麼說,謝謝你們。」詩杳慢慢抬起頭,看著眼睛紅紅的路妙妙和坐在她身邊的成歡:「她性格就是這樣的,比較跳脫有點兇,有時候還喜歡裝憂鬱,她逃跑確實厲害,我找了她好幾次,等了她許多年,她才願意回來陪我幾個月,我這輩子算是輸給她了,以後我還會繼續找她的,這段時間辛苦你們招待她,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務必收下,不必客氣。」
詩杳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桌子上推給路妙妙和成歡,路妙妙還處於一種震驚之中。
她總感覺眼前的這個女人對柔柔的形容不像是形容貓,更像是形容女朋友。
等她慢慢冷靜下來,路妙妙開口問:「你可以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