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周公子悶哼了一聲:“他這是一石二鳥,一是想要自己建功,二是想要我們徵南軍這裡兵力空虛,然後蘇定撲上來,讓我們與蘇定,拼個兩敗俱傷,然後他來坐收其成。”
圖遠瞪大了眼睛:“所以先生就撤出了河間府,到了滄州?”
“這,恐怕會被朝廷責怪罷?”
“這如何會被朝廷責怪?”
周元朗低頭喝茶,笑著說道:“滄州這裡,本是我們徵南軍需要防守的城池,前些日子,淮安軍周懷所部,意欲進攻滄州,我們派兵來援,合情合理。”
“至於河間那裡,是因為諾勇調走了大量的兵力,以至於蘇定十萬大軍猛攻河間府,這才河間府陷落,我們徵南軍有什麼辦法?”
周元朗淡淡的說道:“就這,那諾勇在西線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反而被那凌山谷狠狠地啃了一口,連他自己本人,都差點陷進去。”
“諾勇先是調走河間兵力,又在東線大敗,導致東西兩線都吃了敗仗,這等行為,與叛國無異!很有可能就是他裡通外國,與那沈七串通一氣!”
“我與父親,已經上奏書參他了。”
圖遠在一旁,聽的目瞪口呆。
過了一會兒,圖大將軍才回過神來,問道:“戰局糜爛至此,先生以後準備何去何從?”
“自然是忠君報國。”
周元朗給圖遠倒了杯茶水,笑著說道:“咱們的家裡人都在燕都,還能做什麼?當然是要辛勤王事,死守防線了。”
“將來那沈賊要是威脅到了燕都,咱們便立刻…”
周大公子義正言辭,滿臉正氣。
“發兵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