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便趕了過來:“喲,動真格呢?這刮的是東南西北那路風啊?”
我給他們遞了煙:“就去武漢透透氣,現在這狀況都快把我給憋瘋了。”
“去武漢幹什麼?”胡典點著煙,很是提防的把我掃描了一遍,“不是又來讓我們給你告別的吧?”
我給了他一拳:“瞧你這話說的,就跟我一無賴似的混你們吃喝抽的。。。”倆人一齊打斷我:“你他娘還真不是似的,純粹就是!”我踹了他們一腳:“以前的黃爺已經過去了,現在的我是尋找生活的真諦去的!過不了多久,我要翻身將生活壓在身下,將她蹂躪的體無完膚,讓她對我頂禮膜拜!”
“這前半句怎麼聽都不象是從你這廝嘴裡說出來的,後半句才鐵定是你說的!”胡典笑了笑,“不過這才是我們認識的黃爺,夠霸氣!作為哥們還是預祝你伢此行滿載而歸!改造成功!”
“忘了這一切,好好改造!”羅為給了我一拳,“若干年後別又是一條蠱惑仔,要做社會主義少你不行多你更好的人。”
“你們這是哥們該說的話嗎?搞的我跟真勞改去似的。”我點著煙,“這是真心的希望還是你們嫉妒的詛咒呢?”
胡典看著正蹲在後壕邊上端著飯盆的工人,嘆了一口氣:“挺羨慕你的,終於可以解脫了。”“沒辦法,這就是愛的代價。”
“靠!”羅為鄙視的看了我一眼,“好好改造吧你孃的。”
“放心吧,真不行了就打道回府。反正武漢隔天門叫劉翔一天就能奔個來回。”我笑了笑,“留的雙手在,不怕沒奶摸。”
胡典抱著我的肩膀:“哥們不遺餘力的支援你!”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要真不行了還一個辦法,買碗麵條找個風水好的地方自己了結吧,再投個好人家,那可就真的重新做人了,就是不知道閻王會不會把你投畜牲!”
“謝謝!”我給了他一拳。
“要再給你送別送別嗎?”
“送別就免了吧,別搞得哭哭啼啼像個婆娘,等我凱旋歸來的時候你們來恭迎恭迎就是了。”
“行!這頓先欠你的!”他們倆一人給了我一拳。
我給他們遞了煙:“還一個事。。。這事也不關章琦什麼事,你們還當朋友待她。”“就知道你伢會磨嘰磨嘰,走吧。”胡典塞給我兩包黃鶴樓,“一路順風!”把我送到開往武漢的黑車,我朝他們倆揮了揮手,給了他們一個自認為還算瀟灑的背影。
汽車馬達經過一陣劇烈的咳喘和顛簸後終於變成了上氣不接下氣的絕望的苟延殘喘,司機賊眉賊眼的警惕著窗外,說:“那個各位啊,經過我們偷偷摸摸的難忘的旅行後我們終於到達了武漢,各位要吃喝拉撒嫖坑蒙拐騙偷的,還憋幾分鐘,現在呢大家都清醒清醒,啊。待會這車一停大家就抓緊時間下車,這車雖黑,可是我們一大家子指望著吃飯的,大家配合配合!啊!”幾分鐘的左躲右閃後,車終於喘了最後一口氣,深深的吁了一口氣,司機等大家匆匆下了車便踩上油門飛馳而去。我看著被籠上了一層迷幻誘惑的色彩的武漢,點上一支菸。
找了家快餐店塞飽了肚子後我便開始思量將和武漢的第一次親密接觸交給賓館還是網咖。走在華燈初上的武漢,忽然湧起一種叫做苦澀的情感。
其實武漢也沒什麼嘛,只不過街道比天門寬幾倍,樓房比天門的高十幾層,汽車比天門多十幾倍,價格也比天門的高十幾倍,夜晚比天門亮十幾倍,等等而已。女人穿著一樣暴露,男人也一樣眼放狼光,缺胳膊斷腿的一樣在賣聲救腹,扒手也一樣把手往人屁兜裡伸。溜達到武昌火車站,我裝作回頭瞧人的樣子“一不小心”將夾著煙的胳膊撞到身後一男人身上,趕緊邊賠著不是邊把火星往那廝身上摁。那人趕緊抖著衣服斜了我一眼唧唧歪歪的打緊走了,想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