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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軍,當然,這個,還需要您親自給周將軍佩帶上。”司徒燕邊和蔡鍔說著話,邊向周圍肅立的官兵們揮手微笑致意,說完,還從身邊的容齡(皇后女官,德齡的妹妹)手裡接過一個精緻的小包,遞給了蔡鍔。

蔡鍔接了過來,微微用手一捏,他知道了,那是一副將軍的肩章。這個時候,司徒燕到這裡來遞給自己這副肩章,要自己給周昆佩戴上,那肯定是有三顆金星的中將肩章了。也許,這是對一個承受了巨大痛苦、在名義上被解除了職務卻堅守在崗位上的將軍應該得到的榮譽!蔡鍔的嘴角,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周昆,是被解除了東北集團軍司令官的職務,該職務由蔡鍔來兼任了。可是實際上,周昆卻仍然在履行集團軍司令官的責任,這個司令部,不過是對俄戰爭的總指揮部和東北集團軍司令部的混合體而已。蔡鍔,自認為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的處理是妥當的。也認為由皇后陛下來親自宣慰周昆,是最合適的做法。

沒有煩瑣的禮節,這些東西完全比不上民興會內部的同志關係來得親熱。一旦在沒有閒雜人等的場合,無論是龍劍銘還是司徒燕,對那些個所謂的場面話、所謂的標榜著身份的禮儀都有直接忽略的傾向。

集團軍參謀部作戰室,周昆站得筆直的,任由蔡鍔給他換上了新的肩章。他清楚這個肩章裡面蘊涵著的深意,這是整個國家和民族對自己,一個軍人的信任和尊重!

沒有理由去抱怨什麼!也許,真正可以抱怨的只有時間,是時間這個東西讓年輕的國防軍沒有嚴密、完善的新聞審查制度。作為東北集團軍的司令官,首先就要對這次新聞事件負責,儘管,自己就是這件事情的直接受害者!周昆清楚自己身上的責任,也清楚為了更好地完成軍人的責任要付出些什麼,只是付出的不應該是自己的雙親,而應該是自己的生命。

“劍銘非常擔心你,都坐下吧。好像背了個皇后的銜頭,大家都拘束了不少,還是象在舊金山,在成都那樣。我還是華人學校的校長,司徒家的大姑娘。”司徒燕剛開了個頭,就發現房間裡的氣氛有點緊張,幾個扛著將星的傢伙都站得筆直的,哪裡有以前那種和睦、融洽的氣氛宜人呢?都是那個古板的傢伙搞出來,總說在軍隊裡就要講軍隊的規矩……

眾人這才放鬆了一點,紛紛就近找了座位坐了下來。不過,輕鬆不代表平時練就的軍人儀態會打什麼折扣,依然是一個個精神抖擻,腰背挺直。

“對周家伯父伯母的去世,劍銘一直很是內疚,要我來看看周昆。如果,你願意的話,這次就跟我一起回北京吧,暫時休息一下,調節一下,也順便回去為二老重新辦理一下後事。”

“不,我想我還是在這裡最好,讓外界以為我消失了,讓俄國人以為我真的被撤職了,這對儘快贏得戰爭的勝利有好處。我想,兩位老人家也希望我這樣做。”周昆的些微情緒波動還是透過抑制了的話音裡透露出來,他是真不想在這個時候離開這裡。

在心裡,他能夠理解新聞審查制度的不完善,能夠理解對自己的“撤職”決定,也能夠理解司徒燕這次的來意,甚至能夠理解全國民眾、上海民眾對“逃跑將軍”一事的“過激”反應。理解不等於自己的心裡沒有一點挫折感,沒有一點被整個國家傷害了的感覺。這種感覺還時時會出現在夜深人靜時的腦海中。

只不過這種感覺與周昆的理想,與他正在從事的事業以及輝煌前景相比,顯得太渺小了一些。雙親的離世,未婚妻的音訊斷絕,與整個民族的振興、國家的強盛,與擊敗俄國人,收復失地的目標相比,也顯得稍稍的輕了一些。大義,中國人在接受的傳統文化薰陶中,唯有大義這個詞,在任何的年代和社會環境下,都足以成為一個有責任感的國人心中的天平。而周昆,毫無疑問正是一個有強烈的民族復興理想的國防軍將領!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