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民主,完全由人民來決定帝國的前途。”龍劍銘有些無力地說著。
“老百姓?五萬萬老百姓在同樣一個問題上有無數個不同地聲音!怎麼來取捨?按照大多數人的意願行事嗎?政府首腦有足夠的手段透過宣傳機構去引導這種意願嗎?千古一帝,我看,陛下您是把皇帝這個稱謂和對民族的主導權搞混了。”喝了酒的老提督真地是豁出去了,不過他心裡很清楚,面前這個皇帝是能夠容納不同意見的。
老提督喝了足夠多的酒,也說了足夠多的話,一搖三晃地坐著車子回西山“隱居”了。留下一大堆的問題給龍劍銘思考,或者說是給這個小家庭思考。
現在不僅僅是龍劍銘。連司徒燕都對堅決實施民主地信念產生了動搖,何況,問題不僅僅是政體方面的。他們還要思考如何改良稅收體制?如何刺激老百姓地消費慾望?去年,財政部的報告說民眾收入過低,今年從元旦起就逐步實現了增收計劃,應該說,民眾逐漸會有錢消費了。可是老提督在成都所看到的。實在值得龍劍銘和司徒燕去考慮。
可以說,成都目前是全帝國的工業中心城市之一,最先新政、最先建設、最先實行農村改革,人們也最有消費能力。可是,錢往銀行去卻沒有往市場裡去,恰恰帝國的金融市場還不健全,金融風險投資幾乎等於沒起步,無法有效地利用銀行存款來促進金融經濟大發展。那麼,在這種情況下,鼓勵消費是明智的。也是必須的政策。投資意識和完善的金融風險預警機制要建立,這首先就要破除老百姓的持家理財習慣,也需要在某種程度上讓皇家不再去刻意保保持節儉的形象。
夫妻倆相視苦笑了一下。在這個家庭裡,男人不可能在一個女人那裡連續待多長時間。而這些時間又往往跟女人的工作相關。龍劍銘喜歡和司徒燕商量民興會的事情。在教育衛生以及社會慈善工作上,也依靠她去體現自己的意志。龍劍銘跟德齡。喜歡討論藝術,從梵高到不久前聞名的畢加索,從倫勃朗到塞尚。從莫奈到馬奈,也從端方到目前的帝國藝術發展。同樣的,德齡也成為龍劍銘與文藝界溝通的橋樑,依靠她,他去提升文藝界人士的社會地位。去發展符合帝國建設發展需要的文化藝術。與珍妮,他們更多的是談到中國和美國,北京和舊金山,還有軍隊的醫療衛生問題。偶爾,也會談到戰略戰術的問題,珍妮是在軍事上一個很好談話物件。
“劃分普通消費品和奢侈品。徵收或者補貼稅收,原則以徵收作為補貼,來鼓勵消費、中和貧富差距。劍銘,我覺得可以在成都與上海試點。”司徒燕是博學的,擔任舊金山華人學校的校長可以說明這一點。
“就在上海吧。上海與成都有區別。成都主要是國有軍工企業,是一種普遍意義上的繁榮;而上海。貧富差距的矛盾要尖銳的多,民族資本家和富有商人的群體比成都大得多。在上海試點成功才可以推廣到全國,而成都。作為試點缺少參考價值。我想,整修一下頤和園,或者在旁邊建一個小型的新園子。紫禁城咱們待不下去了,這裡的氣息太壓抑,頤和園以後也作為園林藝術的典範向公眾開放,我們還是重新建個所謂的皇宮。彰顯一下大中華帝國皇室的威儀吧!老提督的話有道理也有問題,但是我現在找不到問題所在。”龍劍銘心裡已經有了些想法,更多的。需要明天找個時間和總理溝通一下,然後召集內閣會議來解決。
“我知道你的心思。其實我和天翔就這樣也好,要不,找個時間去看看姐姐?你需要散心。換個環境也許有助於找到解決問題的思路。”司徒燕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了龍劍銘起了“退休”的心思,那是因為自己,也是因為他心裡那個磨滅不去的影子。在某種程度上,姐姐幫助自己確立在他心裡的位置。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姐姐是自己和他真心交融的障礙。這個障礙從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