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交談,在簡單的回話之後你就應當禮貌地告辭。”夏令涴那笑就拉扯成豬嘴巴似的,傻傻地問:“你在生氣?”
“汪公子哪裡敢生夏大小姐的氣。我們……只有同窗之誼,還沒有相熟到可以相互置氣地地步。”話一出口他就忍不住鄙視自己。他發誓,他真的不是為了這些日子夏令涴對他的忽視而生氣,也不是為了夏令涴不再找他玩耍而胡思亂想,更加不是為了夏令涴不再出現他的面前而心亂如麻。
他只是,不願承認自己被一個小丫頭給甩了!哦,他發誓他們中間真的沒有什麼不清不楚地事情。
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神情有多哀怨。
夏令涴踢踢腳下地石頭,無比愧疚地道:“汪哥哥,對不起。”很好,不再是‘汪公子’而是親密地‘汪哥哥’了。某隻忠犬哥哥揚起了眉毛,果然找這隻小貓談一談是對的。
斟酌半響,忠犬哥哥厚著臉皮問:“最近都在做什麼?為何至中秋之後就對我不理不睬?”
“爹爹說我不懂世家地規矩,每日裡讓堂姐們來指導我學東學西。我每日裡都很辛苦,手板子都被打腫了好多日,可痛了。”
忠犬哥哥立馬心疼得無以復加,靠前兩步:“以後我也來教你,好不好?”
夏令涴扭捏兩下,問:“錯了不會打我手心?也不會打我屁屁?更加不會罰我不準吃飯?不準睡覺?不準沐浴?不準去茅廁?”
“當然不會。”這些懲罰法子是誰想出來的?
“那汪哥哥你會不會跳孔雀舞?會不會彈長門賦?你會不會繡香囊?對了,還要學做糕點、燉補湯。堂姐還說我這一個月內必須學會蓮花步。我在院子裡面天天頂著一碗水走路,都不知道碎了多少青花瓷碗。汪哥哥一定懂得怎麼將蓮花步走得又快又穩吧?”
不,他一樣都不會。他只會欣賞舞蹈,聽樂曲,掛香囊。糕點和補湯是孃親做的,他只負責吃。蓮花步,天啦,那是世家女子才要求學,男兒們都是學劍術刀術。
夏令涴撲閃著大眼睛,憧憬著:“汪哥哥你一定可以代替堂姐她們教會我,對不對?我先請你吃橘子”手掌攤開,那橘子還被她咬了一大口。
汪雲鋒太陽穴直跳,避開了對方那過於崇拜地目光,咬牙切齒道:“我,都,不——會。”
夏令涴指著他大叫:“你這廢柴!”
“你這蠢材!”汪雲鋒扶額,他太激動了太口無遮攔了。
“嗚嗚,我果然是蠢材加廢柴。”夏令涴十分地傷心,搖晃著飄往橘林更深處,她急需更多地鮮果來填滿自己受傷地心靈。
徒留下目瞪口呆地汪雲鋒伸長著手臂,喃喃喚:“涴兒……”
在白鷺書院,偷橘子不算偷,只算順路摘橘子。夏令涴兩姐妹聯手提著滿滿一籃橘子晃晃悠悠地回去菖蒲軒。
“姐姐,你方才戲弄汪哥哥了?”
“不是戲弄,是調戲。汪哥哥是大好人,以後會要成為我們的姐夫或者妹夫,我們不能戲弄他。”
可也不能調戲他呀,夏令姝誹謗。
“爹爹說了,他現在首要事情就是專心專意地讀書,不要牽扯兒女情長,那樣會影響身子的康健。所以,為了他著想,我們還是不要讓他提前接觸堂姐們的好。”身子的康健和兒女情長有什麼關係,兩姐妹暫時還搞不懂,反正爹爹說得沒錯。夏令涴再想了想,自言自語道:“我果然是生氣了吧?”
她真的很生氣,氣對方為了窺視夏家的姐妹們而特意與她交好,不帶這麼忽悠兄弟的!所以,這些日子還是繼續閉門在自己那一方小院子好了。至於汪哥哥地委屈,她可關心不過來,她還得練習蓮花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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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靜夫人喜茶,顧元朝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