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苦笑道:“吳老一直說他的女兒愛胡鬧,我還以為是什麼,原來是去當了明星。”
餘澤想了想,對於吳老來說,一個畢生都致力於科學探索的研究者的女兒,竟去當了一個歌姬,難怪會說吳聆素胡鬧。
“他身邊的人是誰?”
餘澤忽然注意到一個帶有敵視情緒的目光。
是吳聆素身旁那個長相陰柔的男人。
江蕭道:“不知道。我與吳老的女兒,接觸不多。既然她是一位歌星,那個人也許是她請的律師,也許是他的經紀人。當然,這與我們無關,我們過去吧。”
餘澤點點頭,和江蕭,戴威爾走了進去。
當三人走進來的時候,原本正在交談的三個人,同時停止了談話,將目光轉移過來。
餘澤有點不自在,他能夠感覺這三個人正在打量並審視自己。
那個穿西裝的,看他的目光,帶著好奇,激動,和……討好?
陰柔的男人,看他的目光,帶著敵視,不屑,和……憤怒?
而吳聆素,這位大明星,則帶著意外,好奇,和……瞭然?
餘澤一個念頭,竟然探查出了這麼多東西!
“江律師,你們遲到了!”
陰柔的男人率先開口,帶著幾分咄咄逼人:“我想一位優秀的律師,應該是一位守時的紳士。”
他看了一眼餘澤,很快收回了目光,說道:“而沒有守時的紳士,也許是因為他有一個拖沓而難纏的客戶。”
餘澤奇怪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這人似乎從他進門開始,就對他抱有極大的敵意。這是為什麼呢?
江蕭像是沒有聽到一樣,說道:“很抱歉沒有按照約定的時間趕到,烏卡先生,吳小姐,我們可以開始了嗎?哦,林先生,你剛才在同我說話嗎?”
這位林先生剛才質問的氣勢一滯,剛要再說些什麼,吳聆素站起身,說道:“江律師,我們可以開始了。我父親生前立下遺囑,一定要我們三個人在場才可以宣讀。我已經推遲了好幾個約會,才空出時間趕來。”
江蕭點點頭,說道:“遵照吳老的遺囑,他生前的財產。將會一式三份,分別由‘溫莎斯特基金會’,吳小姐,和我身邊的餘澤先生繼承。烏卡先生是基金會的代表人,餘澤先生是我親自去請來的。吳小姐,現在人都已經到齊,我可以宣讀遺囑了嗎?”
林先生這時又站了出來,高聲道:“江律師,烏卡先生我們都認識。在吳老生前,他一直負責運營”溫莎斯特基金會’。而素素,是吳老唯一的義女,但這個人是誰?我們不認識。”
餘澤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個人,沒有說話,有意思的是,戴威爾也沒有說話,靜靜的站在一旁。
江蕭這時開口說道:“餘澤先生是吳老生前資助的孤兒之一,也是他親口承認的遺囑繼承人之一。林先生,你是不是還想要問這個餘澤,是不是我胡亂找來的?您請放心,餘澤先生的資訊,乃至身份證明資料,是吳老親自交給我的,我保有影音資料證明,以及當時在場的六位見證人。如果需要,您可以改日來我的律師事務所詳談……您,還有什麼問題嗎?”
那位林先生被江蕭軟刀子夾槍噎的沒話說,悻悻然的嘀咕了一句,終於不再吭聲。
餘澤心中暗笑,卻發現吳聆素正在打量著他,等到他察覺望過去的時候,她的目光卻移開了。
奇怪的女人。
江蕭環視了一下,見那位咄咄逼人的林先生不再找麻煩後,輕輕咳嗽了一聲,從公文包裡取出來一個巴掌大小的儲存裝置。
“吳小姐,這是吳老生前錄製的一份影像,只有你能開啟它。”
江蕭將儲存裝置交給吳聆素,吳聆素意外而恍然的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