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聽起來似乎挺有理,似乎是在做無用功。可,能改變一點就是一點。我改變一點,另外一個人改變一點,另另外一個人再改變一點,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當有那麼一小撮人在積極改變時,整體終將動搖,而像豬一樣,吃了睡睡了吃,什麼也不管,等待的將是永無止盡的絕望。”
“算了,你不會懂,我相信你這樣處於利益者集團的人,也不願意懂,甚至更希望勸誡所有人,都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當一頭只知道吃喝睡的豬,不要有思想,不要有反抗,只要乖乖等著你們喝它的血,吃它的肉就好。”
男青年嘴唇掀了掀,想反駁幾句,卻不知從哪裡反駁起,對方的話,似乎也有道理,人家願意愚公移山,他說再多有什麼用?
“好了,咱們再來算賬,教唆人打我的人,你膽子不小。”劉羽反手一耳光抽在他臉上,啪的一聲又是血水飆濺。
男青年忍著滿嘴的痛,齜牙道:“我姓朗,郎乾坤在教育界說得上話,你覺得我是誰?別以為公安廳一個小跑腿兒的就了不起,弄死你其實很容易!”
劉羽怔住了,吳玉鳳幾人也怔住了,教育界,姓郎,話語權很大?
教育廳長,朗宇?
男青年神色傲然,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屋子內的人不僅沒有被震驚,反而劉羽怪笑一聲,拎起她的頭髮,耳光便是噼裡啪啦的狂抽,抽得男青年作鬼叫,臉頰腫脹無比,他沒反應過來,為什麼劉羽打得更兇殘了。
最後,抽得劉羽手上沒勁了,才終於歇口氣,翻了翻此人還不算如何爛掉的臉皮,冷笑:“嘿,你的臉還蠻經打嘛。”
朗宇的兒子,已然被劉羽抽得親爹媽也認不出,可此人神智已然清醒,在劉羽印象中,能扛得住他一頓暴抽的,真心不多見,眼下郎乾坤能保持清醒,當真不多見。
人劉羽是打夠了,氣也消了,至於他老子的仇,算是在他身上找回了點利息,心順了,劉羽也就好說話了,一腳踹開他:“好了,滾吧,回去告訴你老子,打他兒子就是公安廳劉羽,要找我麻煩,隨時恭候!順便,再告訴他一句,那天在學校算他跑得快,不然,把他往死裡抽。”
郎乾坤驚愕的盯著劉羽,半晌才含糊不清的發話:“是你……劉羽?”
“怎麼,還不滾?”劉羽眼神一眯。
郎乾坤被劉羽打了這麼久,竟還能生龍活虎的彈跳而起,望著劉羽的目光第一次有了敬畏,跟兔子一樣撒腿就跑。
“切!什麼玩意兒?”馬望山鄙夷的掃了掃郎乾坤遠去的背影:“不是生了個好爹,他算什麼東西?”
劉羽淡淡瞥馬望山一眼,嫉妒不要這麼深。
剛才,劉羽很敏銳的觀察到,馬望山對羅玉鳳的眼熱,眼神總往人家胸脯瞟,他對那個姿色不錯的女人,頗有幾分覬覦,如果把馬望山和郎乾坤換一個位置,對方也會毫不猶豫佔有她。
“好了,收拾東西,走路,三個月內,大家要辛苦了。”劉羽大手一揮,帶人離開度日大酒店。
一行人出門,各自尋找車,驀地,在度日大酒店不遠處的一家咖啡廳下,圍觀了一大群人,指指點點,還有人在那裡大喊:“啊!死人啦,死人啦!”此言一出,引來更多圍觀的人群,將咖啡廳圍了個水洩不通。
劉羽好奇的走過去,吳玉鳳等人也不忙著離開,一起過去瞧瞧,然而,不瞧還好,一看之下,臉色都變了。
那躺在地上,頭破血流死的不是旁人,正是朗宇的兒子。郎乾坤!
只見。他腦袋不知道被什麼敲開了一個雞蛋大的窟窿。血水嘩啦啦從裡面像山泉一樣往外冒,兩眼發直,撲在地上,一動不動,死得不能再死。
劉羽幾人懵了,怎麼剛才好好的,出來就死了?明顯是有什麼重物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