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果你非認為我在他後腦勺按了個小型定時炸彈,就當我沒說。”
“你!注意你的態度!”簡光明臉色微怒。
劉羽跟他沒客氣的,一拍桌子,齜牙道:“也請你注意自己的態度!把屁股給我坐正,少扣屎盆子!”
“你!好!我再問你,除了你和你的同事,還有誰能證明,你在事後沒有離開過酒店?”簡光明最後問道。目光有些異樣。
劉羽攤攤手:“很多啊,那四個被叫來的幫手,我一直讓他們跪著,他們能作證。”
簡光明聞言,嗯了聲,隨口問了兩句,關了錄音機,悶著頭離開。
他劉羽就一直被扣押在檢察院,直到晚上九點多,被移交到省督察辦。進而轉移到一個陌生的派出所。
至於吳玉鳳他們怎樣,劉羽卻是透過觀察知道。他們已經被放回去了,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家。為此,劉羽很鬆了一口氣,雖然他現在有點兇險,且情況頗為糟糕。
當天晚上凌晨,當他還在迷迷糊糊的睡覺時,外面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響起,兩個派出所民警,將他從炕上抓起,帶到了隔壁的審訊室。在凌晨突擊審訊,是一種擊潰心理的手段,在他身上用這種手段,劉羽知道,怕是事情出了意想不到的變化。
審訊室裡,一個鐵面無私的黑臉警察對他審訊,用著沒有感情的調子問話。
“劉羽,有證人稱,曾看見你出酒店門,用重器重擊死者後腦勺,你承認嗎?”
劉羽呆了呆,旋即哈的一聲大笑:“我問你,你信嗎?”在眾目睽睽之下,拿重器殺人?
黑臉警察眸中厲光驟閃,冷哼一聲:“劉羽,我知道你以前是警察,但現在,你是嫌犯,記住你的身份,我問你答!你承認嗎?”
“當然不承認。”劉羽聳聳肩道。
黑臉警察又道:“當時在酒店,有四個受害者的朋友,說見到你尾隨受害人外出,你怎樣解釋?”
劉羽登時臉色變了,他就說簡光明那廝不對勁,事情也透著一股么蛾子,沒想到問題出在了那四個大漢身上。目光微微一閃,劉羽沉聲道:“我猜,那個酒店當時的攝像資料,不是毀了,就是沒了,無法取證吧。”
“回答我的問題!”黑臉警察眼皮不經意的跳動,厲聲的呵斥。
果然是做好了栽贓陷害的準備,至於是誰,不用問,只有朗宇了。
“他們在撒謊而已。”劉羽不鹹不淡道。
黑臉警察漸漸失去了耐性,劉羽這尊大佛,要麼不動,要麼就往死裡動,並且速度要快,黑臉警察不敢想象,一旦劉羽活過來,等待他的將是什麼下場。現在的他,完全等於是把腦袋掛在腰上,用錢在辦事,不知不覺,他額頭冒出一層冷汗。
“這份供詞你看看,沒意見就簽字。”
一個警員將供詞拿過來,劉羽匆匆看幾眼,忍不住譏笑:“我出於報仇的動機,拿鐵錘錘死了郎乾坤?抱歉,這事真不是我乾的,你們的證據全是人證,沒有半點客觀證據,這字,我不籤。”
“哼!給他點照顧!”黑臉警察有點著急,也許過了今晚,就有人來撈他,必須在今晚把他嘴撬開。
那倆警察聞言,一個從口袋裡摸出一隻戶口鉗,但是鉗口有棉花,這是夾生殖。器官的,既能讓人感覺到痛楚,又不會留下痕跡。
還有一個則從口袋裡摸出一排細密的針,有點像銀針,但是更為堅硬,是不鏽鋼做的,能順著人的毛孔扎進去,刺痛難忍,很多嫌犯都是在這種針的折磨下交代的,而這種針,幾乎不會留下任何可以痕跡,照樣把人玩得死去活來。
“用逼供?你們敢!”劉羽氣笑了,猛地站起來。
黑臉警察眼珠一轉,猛地一拍桌子:“快抓住他,嫌犯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