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個彎,從小道插過去,這裡人少,他走習慣了。不曾想的是,他轉完沒多久,忽然被人搭肩膀。
港燦青年受了驚嚇,連忙回頭,素質極高的他張嘴就罵:“頂你個肺……”話音尚未落在,剛剛轉頭之極,還來不及還請是誰,便忽地眼前一黑,緊接著脖子被一條繩子勒住,那黑罩子怎麼也取不下。
港燦青年嚇到了,大聲的驚恐尖叫:“襲擊啦,有銀襲擊啦!”
回答他的是狠狠一拳頭,正中嘴巴,雖然是黑色的帶子,可一絲絲水暈瀰漫開,想必其嘴巴給砸出了血吧。
劉羽冷哼一聲,一耳光甩完,便抬腿一腳踢過去,將其踢得撞在牆上。港燦青年嘴裡發出一絲痛哼。更為驚慌了。拼了命的去拔掉黑罩子。劉羽豈能讓這港燦見到他真容?尼瑪,那雙狗眼配上其尿性,沒準看到劉羽,都能大呼劉羽是**。
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另一隻手不要錢似的狂抽,不打別地方,專打臉!
麻痺的,你自己都不要這張臉。老子還替你心疼個什麼勁?每一下劉羽都是下狠手,他一巴掌都能把人抽飛,此刻專門抽臉,該有多重?不下三十耳光,黑袋子就全溼了,那是血,臉已經被抽爛了!
當三十耳光打完收工,港燦青年也徹底暈了,他的民族英雄快感,沒能持續太久。
劉羽左右望望。飛快抽身離去,佯裝路人。鑽入了商業街的人群中。
不多時,有人發現了被黑罩子套住,暈厥的青年,立刻有人報了警,然後警方來處理現場,當港燦青年被抬上救護車,醫務人員揭開他黑罩子時,倒抽一口涼氣!
“這是怎麼打的?黑布打進他肉裡了,連在一起了!”一個年輕護士受驚嚇的抽回手,一臉害怕,雖然只揭開一點,但她看到了港燦青年,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臉頰,像一隻鬼臉,格外嚇人。
一旁的老護士稍微鎮定點,可幹了多年護士,也無法理解:“面板都抽爛了,這是用什麼打的?面板沒了,就算醒過來,也要毀容了,哎,好狠的心。”
狠心的劉某人回到賓館,一直睡到了半夜,趁著夜色,從窗戶爬出去,以免經過前臺留下證據之類的。無聲無息摸進了林青山的房子,嘗試著開啟幾個房門,果然找到了沉睡的林青山。此時半夜,睡得正香。
劉羽四處往往,在桌上找到了一把鐵勺,掰斷勺頭,露出尖銳的勺把手,抵在了林青山的脖子上,然後隨手拍了拍林青山的臉頰:“喂喂喂,醒醒,到公安局了。”
林青山本在熟睡中,可“公安局”三字,卻令他條件反射,驚恐的從夢中清醒,面色大變,正欲坐起來,感受到脖子處壓著一塊冰涼的尖銳,一臉的迷糊,伸手去摸,餘光卻發現窗前坐著一個黑影,屋中一片漆黑,看不清身影。可是這一發現,足以將他嚇破膽,張嘴要求救。
“想被捅破喉嚨,隨便叫。”劉羽把勺把守往他脖子深處用力了一分,很輕易就紮了進去一點,一縷殷紅就順著勺把手出現。
林青山小混混出身,比一般人遇險時理智點,沒喊出聲,尤其感受到自己的血從脖子滾落到胸腔,更是嚇壞了,嘴唇哆嗦道:“大哥,你求財嗎?”
“你也沒色可求!”劉羽翻著白眼,身手抽他一耳光,哼道:“我問你答!”
“你叫林青山,首山人?”劉羽道。
林青山先是聽出對方大陸口音,再直奔他的籍貫,立即知道不妙,眼珠一邊轉動一邊道:“是,是我。”
“你寄子彈給公安廳,你這麼吊,你全家都知道嗎?”劉羽淡淡發話。
青年心立刻沉下來,心底湧動著恐慌,大陸的人追過來了嗎?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劉羽對氣機感應何等敏銳,當下冷笑著往深處捅了捅勺把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