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過某樣新鮮的東西,便欲罷不能,從此迷上。這跟一個從來不玩遊戲的人,一旦迷上游戲,往往很長時間內都非常瘋狂的原因類似。
這麼一次體驗,對劉羽而言,又是一次蛻變。
“漁歌,你弟那就別回了,他日子怎麼過跟你沒關係,至於你想報答你養父養母,有的是法子,非得看他臉色?”劉羽至今想起他弟暴揍漁歌時的場面仍覺得惱火:“我在綠柳小區有棟別墅,你以後就住那吧,那裡還有倆我朋友,你不會寂寞,我有空就去坐坐。”
慶漁歌何等精明,眸子一眯:“是你別的女人吧?”以劉羽的霸道,怎麼可能讓她跟別的男人同住一個別墅?
“咳咳……”劉羽乾笑一聲:“嗯,是女性朋友。”
其實劉羽不說她也知道,不會是一般的女性朋友,初聽到這番話,她還是有些失望的,在她想來,劉羽動作這麼生澀,估摸著沒碰過女人,可事實似乎並非如此。但再一想,有什麼好失望的?她只當這是一場利益的交易,對方還有別的女人對交易有影響麼?正經是跟他的別的女人溝通一番,有什麼利益糾葛事先理順,省得哪天發生衝突,惹劉羽不開心,如此就不美了。
“算了,說好不會影響你生活。”漁歌垂著眼皮嘆口氣,一副認了命的態度。
劉羽摩挲著她的胸脯,認真道:“放心吧,總有一天你會覺得我們之間不僅僅只有利益。”
慶漁歌不以為然的閉上眼:“也許吧……稿子我今晚交上去,能不能發出來看你了。”驀地,慶漁歌又睜開眼,眨巴眨巴眼:“對了,關於精神病院的稿子,你一同關注下,可以嗎?”
劉羽反倒是愣了下,驚了一聲:“精神病院的稿子?難不成你其實早就盯著精神病院,然後算計好了,招惹路政局,好讓他們把你送進去?”劉羽給韓濤那個神轉折弄出後遺症了。
慶漁歌傻愣愣道:“我哪有這份算計的本事啊?天知道他們會把我送哪,沒準是送進信訪黑監獄了都!我是在裡頭吃了兩天苦,看到一些東西,而這些東西平時老記者也摸不到,我正好逮著機會報道一下,就怕報道上不去,劉羽,你幫幫忙好嗎?這類報道在記者站容易被卡住,精神病院的齷齪不少,他們肯定在宣傳部打過招呼。”
劉羽方才鬆口氣,若是各個都來個神轉折,還要不要人活了?
“嗯,我給記者站打個招呼。”劉羽微微頷首。
接下來黃繼連又打電話來,約晚餐,劉羽張嘴就拒絕了:“黃主任,我家裡有人,晚飯在家吃習慣,明天中午風山賓館我請客。”
黃繼連微微不滿,連請兩次都請不動,真不愧是搭上唐家的人!奈何,劉羽態度不錯,這份不滿也就散了。
把慶漁歌送到綠柳別墅,劉羽先是給秦山瑤按摩了一陣。
最開始幾天,幾乎是沒啥效果,秦山瑤也完全不信,可第四天,秦山瑤在一覺睡醒之後居然驚駭的發覺小腿有麻痺的感覺,雖然很淡,但這雙腿多少年沒知覺了?再努力掐一把,更是隱約感覺到一點疼痛,這叫秦山瑤喜出望外,終於知道劉羽的推拿是何等神奇。
“劉羽,能一天來兩次嗎?”秦山瑤望著人全神貫注推拿的劉羽,敬畏道。
“欲速則不達。”劉羽認真的推拿著,隨口回答著。
“噢。”秦山瑤立刻點了點頭,在劉羽認識的女人裡,對劉羽敬畏最狠的應該就是她了,原因很多,最主要的還是她的命運掌控在劉羽手裡。
嘴唇動了動,秦山瑤猶豫了一陣方才道:“劉羽,我很早就認識一個女孩,她跟我一樣,也是腿被有權有錢的人弄斷了,至今還坐著輪椅,你能幫幫她嗎?我倆認識好幾年了。”
劉羽眉毛一掀,冷哼了句:“你是覺得自己一定能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