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風笑嘻嘻的起身拉座位。宣詩詩冷峻的臉孔登時盪漾出一朵花:“白潔、漁歌和山瑤沒來首山嗎?”
白潔和慶漁歌好說,秦山瑤提她幹什麼?劉羽一陣恍惚。似乎秦山瑤的模樣都有些模糊,只記得是個清秀得似狐仙的女子。
“呵呵,我這還沒安頓下來呢,她們稍後過來。”劉羽笑笑,望著陶小風,指了指頭頂:“還局長、主任呢,你是不知道交流乾部的苦,連套房子都沒,以後要住幾年賓館。”
陶小風擠眉弄眼打趣:“賓館還不好?交流乾部就巴望著住賓館,正經安排宿舍,他們沒準還不樂意,賓館多瀟灑啊?”
“那你也住賓館,去瀟灑,行嗎?”宣詩詩眉頭一掀,冷冷瞅著他。
陶小風悻悻住嘴:“好啦好啦,吃飯吃飯,吃完這頓,我要進京呆上半月了。”
“哦?你要進京?要忙幫不?”劉羽確實也餓了,中午的歡迎餐上,酒喝了不少,飯卻是沒沾兩口,拿起筷子就往嘴裡夾。
陶小風抬頭看劉羽一眼,有些訝然,隨即又搖搖頭“你要能幫上忙就好了,可我這事,麻煩。”
“說說看吧。”劉羽問道,能叫陶小風覺得麻煩,恐怕不會太簡單。
陶小風看看宣詩詩,得到對方的點頭示意,這才說道:“哎,是為了我和詩詩的事。”
“詩詩和我準備訂婚了,沒想到,她前男友回來了。”陶小風含著一絲鄙夷,看向宣詩詩時又歉然:“當初,我開車不小心把宣詩詩撞到,事後醫生說這輩子她只能坐輪椅,她男友就跟她分了!宣詩詩要訂婚的訊息,不知怎麼從她朋友那傳到前男友了,前男友知道宣詩詩腿好了,想重歸於好。”
劉羽眨巴眨巴眼,怎麼聽得有些耳熟呢?邱水的前男友可不也是如此?房子燒沒了,卷著錢就跑,事後邱水緩過勁,房子錢又著落,又巴巴跑回來求複合。
宣詩詩沉靜的臉上透著怒意:“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我怎麼可能答應複合?”
陶小風冷笑道:“這還不止呢!詩詩拒絕了對方,對方死纏爛打,跑到我們公寓門口撒潑打滾,罵詩詩被人包養,還跑到詩詩老家大鬧,說詩詩家人忘恩負義,多年感情抵不過錢,罵詩詩家人是在賣女,沒想到的是,他在回來的路上,車子被人超車,擠進了湖裡,淹死了。”
劉羽砸吧砸吧嘴:“這不是皆大歡喜的結局麼?你上京幹什麼?”
“哎!也怪我倒黴!”陶小風很有點無語:“得到訊息,帶著詩詩回她老家,剛好趕上這起車禍,我們停下來救人,別人以為是我乾的,剛好,周圍又沒攝像頭,又沒路人作證,旁人就當是我報復他了!我是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劉羽瞠目結舌:“不是吧?你在跟我講天方夜譚?這麼巧的事被你碰上?”
“哎!誰說不是呢!但事情沒完!”陶小風說道:“他家裡人就鬧,非說是我乾的,結果你知道,誰敢調查我啊?於是,他老子進京上訪,說是幹部子弟強搶民女,殺害他兒子,我在京裡給老朋友打招呼,讓人把他截了!結果,不出兩天,那個點兒就被公安機關端了,他老子被公安帶走問話,我的事就扯出來了,越滾越大,且嫌疑越重!”
靠!你敢說得再巧一些不?難不成你說的信訪黑監獄就是哥們兒我打掉那個?而且,那人渣的老子就在那個黑監獄?
劉羽覺得陶小風太倒黴了!如果任由那人渣的老子去鬧,興許屁事沒有,客觀證據沒有。憑什麼汙衊是陶小風撞的?這個世界如果只講作案動機就能判罪。日本首相三陪。早被十三億鞋拔子抽死。可陶小風讓信訪黑監獄一攔,嫌疑呈直線上升,沒罪變成有罪!最少一個指使他人囚禁被害人人身自由的罪跑不掉,雖然只囚禁兩天,且主觀意願惡意不強,可大小是個罪,受點法律懲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