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主任四十來歲,穿著講究,看上去一絲不苟,從熊茂然的態度不難推測,其身份相當不俗!他正是省政府辦公室的副主任,蔣梁。
蔣梁輕輕啜了一口“一個班的同學,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兩人所謂的同學,是指中央黨校學習過,說這番話時,蔣梁不著痕跡的瞥了眼熊妻。熊妻只有28歲,比熊燃都大不了多少。自然不可能是原配,這是後來熊茂然續的,長得那叫一個水靈,小臉蛋上彷彿能擠出水似的,眉眼如畫,鼻尖挺翹,極其俊俏,身材也好得沒話說,領口裡兩團雪白擠壓著一條時隱時現的乳。溝。
打一上桌,他就不時偷瞄這女人,尤其胸脯,停留的最多。
“是是是,我敬您。”熊茂然看出蔣梁的意思,心頭也是慍怒,對這個小嬌妻,他是寵愛著的,奈何,眼前這位,他真得罪不起,人家省長跟前站門的,天子近臣,就是副省長也要客氣三分,何況他這個副市長?
“蔣主任,你看這事是不是就能結了?劉羽那廝狡猾,有了提防,事沒成,然後,按照你的提醒,跟劉羽交好的江書記投誠,這樣一來,劉羽也只能罷手了。”熊茂然是沒那大本事請動省紀委的,這是蔣梁出面的效果,沒想到這樣還被劉羽翻了身。
蔣梁嘿然一笑:“哪有那麼容易?劉羽是那麼簡單的人物?他能在你們市政府開槍抓遊鴻飛,到現在沒有辦點事,你說他多大能量?”
熊茂然臉色漸漸難看,恨聲道:“我與他無冤無仇,是他死追著不放,公報私仇打斷了我孩子的腿!這口氣,無論如何咽不下去,這才設計陷害他,沒想到,這樣還是被他逃了,太狡猾了!”
蔣梁微微搖頭:“是你把他想太簡單了,他可不只是粗暴簡單的人,據我瞭解,那是他在風山時候的為人,現在嘛,不同了,你看他在首山乾的事就知道,循規蹈矩,與風山時相差很大,說明什麼,說明他這人多半是粗中有細。”
“接下來,你小心些,劉羽這人,心狠手辣出了名的,遊鴻飛怎麼死的,咱們心中都有數,他能幹出這種規則之外的事,其危險就不用提醒,如果不盡快處理好這事,後果會變得很糟糕。”
熊茂然臉上閃過陰晴不定之色,遲疑道:“不知道,如果和解的話,可能性有多大。”
蔣梁嘴角勾著一抹冷笑,一陣見血道:“如果有和解的可能,熊市長就不會繞彎路去江書記那了。”
熊茂然面色一怔,隨即陷入了苦惱,久久才嘆口氣:“早知道他這麼難纏,當初就該先忍著,等過一陣子,抓住他痛腳狠狠收拾他,現在,打草驚蛇,還被他盯上,奈何他不得啊。”
蔣梁目中微閃,餘光掃過嬌柔漂亮的熊妻,一抹熾熱閃過,似笑非笑道:“誰說沒辦法?收拾人的手段,有時候,未必要針鋒相對才能置人於死地。”
熊茂然臉色陡變:“蔣主任有法子?”
蔣梁笑而不語,目光卻是光明正大投向了熊妻。
熊茂然登時面龐僵硬,蔣梁的好色,他是有所耳聞的,傳聞很多,據說省政府辦公室的女秘書,但凡稍有姿色的,他都碰過,沒有一個跑掉,這方面名聲不太好。請他出面,請動紀委,熊茂然是花了大錢的,今天請他來吃頓家宴,順便聯絡下感情。沒想到,居然看上他妻子!其色性,超乎預料!
眼下,更是赤。裸裸的威逼,這讓熊茂然有引狼入室之感,不動聲色道:“蔣主任有多大把握?能收拾他到什麼程度?”
蔣梁收回目光,淡淡道:“把握不敢說絕對,但九成還是有的,至於何種程度……讓他遠離權力中心,拔掉那顆虎牙,不再傷人,這還是能做到的。”
熊茂然沉吟道:“一勞永逸的法子沒有麼?”
蔣梁淡淡道:“激烈的手段是雙刃劍,對誰都不好,須知,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