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他本人發出劇烈的嘶吼聲。
“原來你也知道疼,看你打人次次下手狠,還以為你茬子硬,不怕疼呢。”劉羽譏笑一聲,上前就要狠揍。
可是,小腿卻給慶漁歌抱住了。
渾身是泥水,頭髮也散亂遮蓋了大半個臉面,顯得異常狼狽和悲慘的她,被青年打時都沒有表情的臉,此刻居然有一絲哀求:“劉隊長,你別打他。行嗎?”說話的時候。一雙手抱得很緊很緊。
劉羽望望哀嚎的青年。再望望求情的慶漁歌,微微頷首,警告了青年一句:“再想打人,我陪你練手!”說完轉身即走。
待劉羽走遠了,一直喊疼的青年陰沉著臉,醞著龐然的憤怒,低吼道:“賤婊子!你敢找人打我?行,看我不打死你!兩個老貨求情都沒用!”
慶漁歌麻木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恐懼。因為,青年臉上那極度的陰沉讓慶漁歌知道,接下來,她要被打得很慘很慘……
然而,青年話音才落下,便如殺豬般長長嘶吼了一聲,因為,已經遠去的劉羽不知道何時回來了,一腳捅在了青年的腹部,劇烈的疼痛瞬間讓青年的陰沉臉色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的劇痛,五官都疼得扭曲。
“你。不是男人。”劉羽淡淡望著吃痛的年輕人,風輕雲淡的話裡,滿滿都是不屑。
“劉隊長,不要……”慶漁歌哀求一聲,在地上爬了兩下死死抓住劉羽的小腿。
劉羽嘆了口氣,在慶漁歌渾身輕顫中,將她被冷雨浸溼而顯得冰涼的身軀橫抱而起。
“你,你要幹什麼?”慶漁歌掙扎一番,卻牽動傷口,疼得直抽嘴。
劉羽一言不發的將她抱上車方道:“幫你。”
慶漁歌回頭,望著漸漸遠去和模糊的房子這才回頭,表情冷淡,帶著一絲嘲諷:“幫我?除了幫你做報道,我還有什麼可以利用的麼?”
“你的世界觀裡,除了利用和被利用,就沒有別的?”劉羽反問了一句。
慶漁歌精神狀態不是很對,否則此刻應該是討好著劉羽,而非這般針對。
“嗯,只有利用和被利用,只有利益,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慶漁歌冷峻的回答道。
劉羽輕笑一聲:“很多時候,人越恨什麼,其實就是他越想得到什麼,你一再強調人與人之間無情,其實是你渴望有情吧?尤其是,你的家。”
慶漁歌望著窗外的眼睛閃著劇烈的波動,嘴裡卻冷道:“我聽不明白。”
劉羽暗暗搖頭,淡淡道:“明白不明白,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反正我也是一外人,這次之後不會有太多交集,你以後怎樣,跟我關係不大。”
慶漁歌依舊盯著窗外,餘光卻不時飄過劉羽的背影。
來到一家賓館,開了間房,兩人洗個熱水澡,衣服扔進洗衣機。
“那就是你乾弟?”劉羽圍著個浴巾,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隨口問道。
慶漁歌坐了過來,圍著長式浴巾,只露出半截小腿和上面一對香肩。剛洗過澡的慶漁歌,精神好了不少,嬌美的面容折射著淡淡的光芒,裸露的面板白皙而細膩,吹乾的柔順長髮隨意披在身後,寬大的浴巾下是掩蓋不住的玲瓏曲線,整個一出水芙蓉,很具美感。
“嗯。”慶漁歌點了點頭,從包裡摸出一盒女士香菸,抽出一根就隨手要點著。
劉羽皺了皺眉:“女人別抽菸,至少在我面前就別抽。”劉羽骨子裡就不喜歡抽菸的女人,或許是思想比較保守的緣故,總覺得抽菸的女人不是什麼好女人。
慶漁歌愕然的側頭看了看劉羽,手裡的煙夾了三秒終於還是扔在桌上,狀似譏笑道了句:“大男子主義挺重。”
對她的說法,劉羽不以為然,幾個男人喜歡抽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