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的人來,倒不如指望雷鋒重新站起來。”
劉羽皺著眉看著資料上的人,漫不經心道:“遇上了就管,至於我伸不著手的地方愛莫能助。”
慶漁歌眨巴眨巴眼,很認真的唏噓嘆了口氣“你這樣的好官不多了。”
劉羽眼皮抖了抖,自嘲輕輕笑了笑:“好官?你覺得一個有別墅、包養女人、還有鉅額財產的官員是好官?”
“呃……相對吧。”慶漁歌方始發現,以傳統的目光來看待,劉羽也是**裸的貪官,房子、女人、髒錢,貪官該有的他一樣不缺,要昧著良心說這他是清官,不如指著癩蛤蟆說它是青蛙來得容易讓人相信。
可就慶漁歌感受而言,劉羽儘管有貪官的標籤,可人有公心,願意為百姓辦事,而且不說假大空的話,而是誠心誠意,腳踏實地辦事。這麼一想,又讓慶漁歌糊塗了,劉羽到底算是個好官還是個貪官?
“事無好壞之分,何況是人?”劉羽淡淡道:“再壞的人也有閃光點,再好的人也有嗤之以鼻的地方,凡事都是相對,高大全的人,在社會並不存在,官場……更不存在。”
慶漁歌似懂非懂的點頭,一雙睫毛長得可以掃地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劉羽臉頰,目光裡噙著淡淡的笑意。
照著十個人的資料一一探訪,整整一天過去,劉羽臉色疲憊又憤慨的把這份資料揉成一團麻,有氣無力道:“真給你這張烏鴉嘴說去了,這裡面的人就沒一隻好鳥!”
“你看看這個!”劉羽氣憤的撿起揉成麻布的紙,指了指其中一個:“報道上說得多好聽?窩在山村的老神醫,赤腳行醫幾十年,十里八村兒送錦旗,怎麼去了才知道他親戚是衛生局的,附近的診所都開不下去了,就他一人看病賺大錢?”
慶漁歌苦著臉,悻悻的反駁:“我怎麼知道嘛,還不是你們當官的權利氾濫,擾亂當地醫療建設,讓權力尋了租。”
“再說了,也不全是壞的嘛,最後一個不就不錯麼?”慶漁歌小心的指了指最後一個人的資料:“報道上說人家開個私人診所,疑難雜症診治不少,尤其是一個大醫院治不了的,在他那隻開了一包1塊錢的藥就治好了,我們去瞧似乎還真是那麼回事嘛。”
“哼!那他色眯眯的盯著你也是不錯了?被警方傳訊猥褻婦女也是不錯了?”劉羽沒好氣哼了聲,最後一個醫生大部分都不錯,醫德也過得去,就是好色這毛病壞,這種人能給他扔上權利的崗位麼?他是禍害女醫生還是禍害女病人?尤其是她放肆的色眯眯盯著慶漁歌讓他極度不爽,狠揍他一頓才揚長而去。
慶漁歌聽了這句,沒來由心情好上不少,一手挽著劉羽的胳膊,豐滿圓潤的胸脯蹭來蹭去:“別生氣嘛,回家補償你。”
換在平時,慶漁歌這番媚眼如絲妥妥得勾走劉羽半條魂,不過現在卻半分心思都無。第二人民醫院距離上次宣宏醫療事故死亡已經大半個月了,上個星期,上至院長,下至小護士,相關人等都受到處理,空出一大把位置來,眼紅的人不在少數,尤其是院長,暫時有副院長代理,不趕快的話陶小風那邊不好動手。
可劉羽這邊連個合適的人選都沒定下來,能不鬱悶麼?
正鬱悶時,一個挺意外的電話來了。
“三秒鐘,給我一個不掛電話的理由!”劉羽對上此人直接就甩臉子。
“哼!發什麼火……就是一點醫術,了不起麼……哼,就一丁點了不起。”跟劉羽在醫術上有交集的,大概只有這位蘇玲瓏吧。
“你還有一秒鐘!”劉羽冷淡道。
“我想見你!”蘇玲瓏氣結,我一個大美女,活生生給你無視了,混蛋!
“沒時間!掛了!”劉羽反手就給她按了,不料她又打進來了,而且是不厭其煩的,一次又一次,直到本就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