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誰,害死我爸的兇手出來!”
“噢?他出來你們準備幹什麼?”劉羽哂笑一聲。
齊梁甩了甩臉皮子:“幹什麼?害死我們齊家村的人還想安生過下半輩子?做他媽的夢吧!這人害死齊家村的人,必須回到齊家村受我們懲罰!”
“抱歉了,人是不會交的,是不是他害死的,不是你們齊家村說的算。是法律說了算!所以,都給散咯,圍攻國家機關,你知道什麼罪名不……”劉羽嗤笑一聲,麻痺的,你們這幫王八羔子,是法律意識淡薄,還是明知法律而無視法律的存在?
不料,劉羽話音還未落下,遠遠的從人群裡扔出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不偏不倚的砸向劉羽的腦袋,劉羽登時目光寒下來。民風彪悍?嘿!
站定不動,在石頭即將砸過來時,劉羽長腿一掃,將那石頭準確無誤的原路砸了回去,登時人群中就響起一道“哎喲”的沙啞呼號,側目看去,赫然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婦女,身材隗碩,眼神兇狠,那塊石頭便是她扔的。
“媽的!反了天你!”齊梁怒不可遏“敢打我們齊家村的人!一起上,打死這個狗官!”
說著,齊梁一馬當先,超出自己的砍刀衝了上來,罩著劉羽的肩頭就是猛砍。
三中隊的警員見勢不妙,立即就近抄起掃帚、木棍之類的趕過來,有那激靈的衝回大樓裡放喇叭喊人,抄警械出來支援劉隊長。
可惜,劉隊長讓他們失望了,空手奪白刃搶過他的刀子,以刀面彈在齊梁面頰上,直接將其抽得橫飛了三米,砸在一輛警用摩托車上當場吐血。
劉羽驚人的武力值非但沒能這群齊家村的人發憷,反而兇焰高漲,真就一窩蜂衝上來,拿棒子的,拿棍子的,拿鋤頭扁擔的,彷彿農民反抗地主似的,一臉的悲憤,不知情的人得以為劉羽是啥幹了天怒人怨事的狗官,整得百姓造反似的。
“好啊!就喜歡你們不講理的人,媽的,道理都懶得講,直接上手多痛快!”劉羽不怒反喜,講理死腦細胞,不講理只動拳頭消耗葡萄糖。腦細胞死了不會再長出來,可葡萄糖消耗了吃顆大白兔就補回來了,這筆賬劉羽可是琢磨得通透呢。
對方人雖然多,老弱婦孺卻佔了多數,真正年輕力壯有戰鬥力的不過才十來人,拼著捱了幾下打,一干能打的全給劉羽揍趴下了,至於不能打的老弱婦孺,被蜂擁而出的警員制服。
摸摸背上兩處被抽的地方,火辣辣的隱隱作疼:“通知刑警隊。”
羅大寶聞言就準備去辦,才走一步愣住了,狐疑道:“頭,通知刑警?”他想說的是,這事該通知派出所吧?聚眾鬧事,找刑警幹什麼?
劉羽不為所動:“武力圍攻國家機關,刑事案件不送交刑警送給誰?”
羅大寶瞳孔驟縮,駭然的掃一眼足足三十多個村民,吃吃道:“頭,這麼幹是不是重了?按照性質,可以歸類聚眾衝擊國家機關,當民事處理吧?”
“哼!民事?教育一番就完了那種是吧?我看他們不是不知法,而是知法犯法,隨便誰組織一幫人就能拿武器攻擊國家機關,毆打、打傷國家幹部,這還了得?”劉羽冷著臉掃視齊家村的人一眼。
羅大寶心底發顫,這些人是過分了,可頭的手段也激烈呀。
“那老人和孩子,還有那些婦女怎麼辦?”羅大寶再度問道。
“怎麼?一個人犯了罪,受不受處罰還要看他年齡?未成年的送勞教所,老人婦女依法處置!”劉羽就不講這一套,尊老愛幼是傳統沒錯,出發點是照顧這些弱勢群體,但這些弱勢群體既然能作惡,很顯然,他們自身就夠強大嘛,還要誰照顧?所以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一聽連他們老人和孩子都要送給刑警,這群人便急了。
“我就是來講理討公道,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