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禁不住有股不好的預感。
“這個劉羽,有什麼問題?”小唐謹慎道:“如果有什麼訊息,都告訴我們無妨,該給的錢不會少。”
魏明手裡剝了皮的橘子肉,已然不知不覺被捏爆,橘子水一滴滴的沿著他的手指縫滴滴答答往下掉,他本人則早已彈跳而起,臉色蒼白。
他能不記得劉羽?且不說劉羽跟齊家的關係,單單在蓬萊閣時,那恐怖的秒掉省跆拳道冠軍的武力值,就足以讓跟劉羽有少許過節的他心驚肉跳,此刻陡然聽起來,著實吃了一驚。
深呼一口氣平靜下來,魏明思索道:“告訴你們沒關係,但必須給五個數,而且不許對外說訊息來源!”
小唐請示一下衛成,得到對方的肯定眼神,才沉聲道:“你說。”
魏明輕吸了口氣,蹦出一句小唐差點要丟掉手機的驚天之語:“這個劉羽,是齊家的人!跟齊家的齊瑩關係很好!”
“噝~”小唐不記得自己是如何掛掉電話的,他只記得,自己把這個得到的訊息告訴衛成是,衛成那淡然的臉居然微微發白,手中端著的茶杯狠狠晃了晃,濺出大片的茶水,打溼了他的外套。
“劉……劉羽,是齊家的人?”衛成只覺得屁股上長了一萬根刺,眼皮不住的抖動。
他猜想劉羽之所以氣定神閒,定然是背後有人,但把他腦袋開啟花,他也不會想到,居然就是這個恐怖到沒邊兒的齊家!
這一刻,衛成是萬分懊悔招惹劉羽,當初公路坍塌的事,他揭過就揭過了,偏偏他要在問責小組面前上一把眼藥,到如今兩人鬧得一發不可收拾。
雙眼失神的呆呆坐在沙發上,半會後,衛成才趕緊抓起電話,找到自己的老上司,也是他一路跟過來的領導,交通局大局長:“曾局長,我……我闖禍了!”
曾局長過了五十的人,以他的年紀,正處是到頭了,當然,若是能在明年再進一步進副市長,那便又能再蹦躂個兩屆。
曾局長戴著一副青光眼鏡,一雙細細的眼睛,顯得愈加細小,整個人顯得非常陰鷲,簡單吐出一字:“說!”
衛成支支吾吾,不偏不倚的把倆人之間的齷齪說了一道,最後才加了一句帶個人色彩的話:“曾局長,我是為了咱們交通局著想,我真沒想得罪他。”
曾局長聽後也是臉色微變,高速公路的事,他略有耳聞,卻沒有管。
看起來,似乎是曾局長沒腦子,你下面的人胡鬧,連撈錢的高速公路都給放開了,你怎麼不管管?
但是,曾局長,乃至省裡的態度便是,高速公路具體的收費操作,全權交給路管局!
真正意義上來說,高速公路都是由省範圍統一規劃,包括監控和收費,但是省裡的人單獨把這一塊劃分出來,他們自己不方便操作,只能讓第一上管單位,也就是路管局的人操作。
這麼做,看似把錢分散了,多一個人過手就少一分錢,但,上級這麼做是有道理的!
現在真正有腦子的領導,不會人五人六的瞎摟錢,一個可以撈錢的專案,他們通常會丟給下面的人具體操作。你下面的人想撈隨便你撈,我找個機會敲打敲打你,就算你是木疙瘩也該知道,是時候給我這尊菩薩添香油錢吧?
萬一事情敗露了,上級把直接具體經手人往外一推,具體是他操作的,你們找他吧,跟我沒關係,這樣一來,就不會把自己給繞進去。所以,撈錢也得有技術含量,不長眼睛亂吃一通的,萬一哪天有人找你麻煩,你就栽了,連個推脫的人都找不到。
所以,曾局長是放任衛成操作的,隨你怎麼幹,我儘量不干涉。
此刻,陡然得知,衛成居然因此跟齊家的人鬧掰了,而且就是在高速公路這一塊,心臟狠狠跳動了幾下。旋即又放下心來,左右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