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敢!”童年大怒,艹,你太狠了,通知我家人就算了,還通知央視電臺?
劉羽面色沉下來:“我可以視為你在威脅執法機關!”
童年登時被嗆住,死死盯著劉羽:“姓劉的,別得意,有種你通知單位試試?看他們怎麼處理你!”
劉羽懶得跟他囉嗦,回到辦公室一個電話打給了慶漁歌,得知童年嫖娼被抓,厭惡得不行,等劉羽說明意圖,吃了一驚:“啊?寫央視記者嫖娼被抓的稿子?這,是不是踩雷了?”
“寫吧,央視就了不起?他的人嫖娼旁的人還報道不得?”劉羽翻翻眼皮,壓根就不在乎所謂的央視,你真要重視央視這塊牌子,就該加大內部整理,如童年這般垃圾的記者早點掃地出門是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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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一萬一張票
“好吧。”慶漁歌有點擔憂,卻又有躍躍欲試的興奮,隨後咬咬牙,立即開始動筆寫,就算被上頭處罰,掉了記者的飯碗,不是還有劉羽麼?幹不成新聞記者,我進電臺沒關係吧?
不多時,慶漁歌就寫了一篇《央視記者嫖娼被抓 辯稱:我在暗訪》的文章,大概七八百字,短小精悍,卻句斟字酌的講述事件經過,童年是如何赤身**被抓現場的,如何大言不慚辯解自己是暗訪的,描寫得生動而客觀。
這篇報道在記者站,第一時間被曹金華攔住,靠,活膩了,揭露央視記者?但看到署名是慶漁歌,二話不說遞給了王濟舟,王濟舟心知是劉羽在背後發力,不得不彙報給宣傳部長江劍屏。
江劍屏拎著這份報告,又無奈又惱怒。
他再三對童年強調過,對劉羽務必客氣,可當天童年就打小報告,說劉羽目中無人,蠻橫不講理,態度惡劣。江劍屏對劉羽的為人略有耳聞,你講理,他會很好說話,不用腦子想江劍屏也能知道大概事情經過——童年沒把他的話放進耳中,太把自己當回事。事後,他坦言,劉羽在風山比較特殊,沒想到童年卻跟劉羽槓上,眼下跑去暗訪淫。窩,好吧,你暗訪就暗訪,跟我們宣傳部無關,可尼瑪,你怎麼訪著訪著,訪到了床上?現在好了吧,報道放在我這,你說我是打回去,還是透過?
江劍屏頭疼,無奈之下彙報給鄭立光。鄭立光乍一接手頭痛了。他等著安心退休的主。自然不肯攬刺,表示:“莫市長最近比較關心道德文明建設,這篇報道拿給他看看,理論與實踐是相輔相成,聽聽他的意見吧。”
江劍屏腦門盡是黑線,你這撒手撒得太快啦!我宣傳部的人去請示市長?人家莫市長還沒當市委書記呢!
無奈之下,江劍屏只得請示莫言青,江劍屏的請示。莫言青還挺高興,這就來拜碼頭麼?但一聽這個事,臉色便僵硬下來,跟吃了只死老鼠似的。媽了個巴子,鄭立光,你太不是東西,有好處你跑出來搶,有刀子殺來你跑得比兔子還快!
但莫言青心知,這篇報道還真不好推諉太多,這可是小劉要辦的事!鄭立光可以推。左右不用買劉羽面子,但他可是欠著劉羽幾筆賬呢。
沉思了足足十分鐘。莫言青終於微微頷首:“小周,讓人把文章改改。”
慶漁歌的《央視記者嫖娼被抓 辯稱:我在暗訪》被改成《嫖娼者當場被抓 高呼:我是暗訪的央視記者》,兩者乍一看,似乎區別不是很大,都是央視記者在嫖娼。但二者意義區別非常大。
前者攻擊性很強,風山政府明確知道童年央視記者身份,仍舊大肆報道,具有明確針對性。
後者則表示了風山政府存疑,我們風山抓到一個嫖娼者,居然大言不慚說自己是在暗訪的央視記者!這件事我們只當是一件新聞事件報道,不存在任何攻擊你央視的意思。
僅僅換個說法,文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