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了!
慶漁歌滿意的向劉羽做了回覆,劉羽點頭,一邊耐心等待,一邊跟馬望山、吳玉鳳和鐵大兵以及林平知商定進一步的細節,等這件事曝光之後,需要透過輿論藉此炒作裸官的危害性。想必沒人敢就這一點明目張膽出來唱反調,說裸官有益之類,劉羽他們這次站在了絕對有利的輿論位置。
等裸官的危害性炒熱以後,四部門聯合宣告,將統計省部門裸官,然後開始報道四部門內部裸官的統計了,四部門先拿自己開刀,再度贏得大義,進而向省婦聯進軍,徹底將序幕拉開。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隨著時間的推移,官員幹部及家屬戶籍管理小組成員,越發的緊張和期待。
“我出去透口氣。”馬望山一目十行的翻完報紙,悶悶的吐口氣道。
坐他對面的吳玉鳳媚眼如笑:“喲,一上午馬組長都透了三回氣了。”
馬望山面容微僵,回頭瞄了瞄吳玉鳳的案桌,在腳旁邊的水壺瞅了一眼,哈的一笑:“吳組長一上午喝了一壺水,不想上個廁所什麼的?”
吳玉鳳臉頰微微赧然,鳳眸瞪了他一眼,鼻孔輕哼著,揚著下巴,真去上廁所了……
唯有鐵大兵,心理素質超強,一上午坐著跟鐵疙瘩似的,一言不發。
“頭,這都第四天了,報道怎麼還沒上啊?咱們這都等著下鍋呢?”林平知有些坐不住,跑到戶籍辦,哈著臉詢問。
劉羽平靜的回覆一個字:“等!”
待林平知一離開,劉羽眉頭就皺起來了,不對啊,按照正常流程,昨天的報道昨天就應該稽核完。今天就能上報。怎麼到現在還沒動靜?說不得。給慶漁歌敲了個電話。
打過去,那邊關機!
劉羽感覺到不太對勁,大白天關什麼機?腦海中搜尋一番,發現慶漁歌在首山日報,略一猶豫驅車趕了過去,最起碼報道被壓住沒發要弄清楚。
在日報某個小休息室,會議室裡,門窗都關了。只有白慘慘的白熾燈光照亮悶人的密室,在燈光下,一縷縷白色的煙交織在一起,籠罩在屋子的上層,使得燈光也變得朦朧,將寂靜沉悶的休息室變得更為寂靜和詭異。
屋子裡,慶漁歌被要求關機,在他對面坐著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人,和一個夾克男。
身穿西服的中年人,慶漁歌認識。是首山日報的副總編,樓萬盛。而另一個夾克男則是首山市宣傳部副部長,唐龍,分管著新聞審查工作。
就在一個小時以前,慶漁歌突然被交到這裡,美其名曰談話。
但所談論的話題,全是圍繞著材料的來源。
“慶小姐,同樣的話,我不想重複第二遍,你新聞材料是哪來的?”夾克男唐龍抽了把煙,吐出一縷白色的煙霧,其腳下已然散落著七八根菸頭,都是在一個小時內抽完的。
慶漁歌給滲人的密閉環境搞得有些緊張,卻死咬著牙關不放,這位宣傳部的副部長明顯不懷好意,萬一把劉羽扯進來影響到他怎麼辦?
“呵呵,新聞人有新聞自由,誰也沒權利詢問正常材料的來源,再說,就算是虛假報道,那也是公安過問。”慶漁歌強打鎮定。
唐龍手指和大拇指用了一分力,菸頭與煙桿接洽的部分起了一層皺紋,顯示出他內心的焦慮和不安,以及惱怒。
樓萬盛直直望著慶漁歌,籠罩在朦朧煙霧下的臉龐,顯得神秘,說出的話語也被襯托得更為漠然:“慶漁歌,回答問題,材料是從哪來的?或者,是誰指使你寫的?這裡沒有外人,放心說,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
慶漁歌還是那副樣子:“我說過,你們無權過問我的採訪過程,而且,也沒人指使我,這些資訊都是我自己採集,自己彙編的。”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