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顯得暗淡的陳舊小招牌,劉羽差點其錯過了。往裡走了兩百米遠,才真正找到了深藏在巷子中的旅館,是一間民用住宅改造的。一個濃眉大眼,快五十歲的中年大叔。正蹲在地上手搓客人換下的床單。
“你是老闆?”劉羽淡淡道,其樣貌與白潔描述相符。
大漢抬眼,神色警惕:“是,你找誰?”
“住店,有床不,要單間……哦,你這要身份證不?”劉羽回頭望望巷子口,非常警惕的樣子。
大漢目光一閃,擠出一絲笑容:“有,有的,跟我來,我這偏僻,公安來的少,身份證就不用啦,麻煩。”在前帶著路,大漢樂呵呵的聊著:“小兄弟不是首山人吧?”
“問那多幹什麼?”劉羽鼻孔哼了哼,風山口音極其明顯。
大漢尷尬笑笑:“隨便問問,呵呵……”
劉羽挑了間二樓最靠裡邊的房間,給了幾十塊零錢:“好了,你可以走了。”
大漢揣好錢,很是熱情:“那好,我給你拎開水壺,牙膏和牙刷來。”
“不用,我現在就要休息,別來吵我。”劉羽眨了眨有點憔悴的眼皮,不耐煩的關上門。
大漢收斂熱情,目中陰晴不定閃過異色,站在門口不動聲色的豎著耳朵,不多時,裡面就有悉悉索索的脫衣聲響,最後,輕微的鼾聲傳出。
“嘿,又是一頭肥羊。”大漢臉龐攢起一抹陰厲,匆匆下樓,從櫃檯下面抄出一把水果刀藏在袖子裡,站在劉羽門前,左右望望無人,拿身份證在門縫裡一劃,輕微一聲響,門就開了。
窗簾被拉上了,屋子裡黑漆漆的,只能判斷出輪廓,床上那拱起的可不就是傻頭傻腦的小年青?大漢舔了舔嘴唇,輕輕帶上門,還上了栓子,反鎖了門,亮出明晃晃的刀子,陡然架在枕頭處,獰笑一聲:“該睡醒了,小子!”
說著,大漢一手掀開被窩,內裡空蕩蕩只有一個枕頭,這讓大漢心臟漏拍了一節,意識到不妙。
“你在找我嗎?大叔?”啪的一聲燈開了,劉羽此時正好整以暇坐在沙發上,噙著冰冷的眸子望過來,輕輕的嘆息更是落入他耳中:“本來想給你一個活下來的機會,現在看來,你活著,只會讓更多人不幸。”
大漢驚疑不定,不安的感覺在心裡徘徊,只是掂量一下手中緊握的水果刀,再看看身形單薄的劉羽,大漢面露猙獰:“小子!不管你是誰,既然進了老子的窩,老老實實按規矩來,你東西呢?現金都交出來!”
劉羽站起身,在大漢瞳孔驟縮中,鬼魅一般飄過來,一把奪過水果刀,架在了他脖子上,冷冷道:“前天,有個女人帶著孩子,從你這裡跑了,他們的東西呢?放在哪?”
大漢被劉羽非人類的身手嚇出了白毛汗,哥們兒,你是從武俠電視劇裡鑽出來的麼?感受到脖子上的冰涼,大漢神色煞白:“兄弟,別,別呀,咱們有話好說,我不知道她們是您的人吶。”
“別扯沒的,現在,問你最後一次,東西放哪?”劉羽手中刀子勒緊了一分,一絲血痕從他脖子上冒出來,血珠絲絲往外滲。
大漢手腳冰涼:“在我臥房裡,我帶你去找。”
劉羽淡淡搖頭:“不必了,你就呆在這個房間裡吧,沒必要出去害人!”話音落下,劉羽手中的水果刀鋒利抹下去,其喉嚨瞬間被隔開,血水如同噴泉一樣飆濺到了白色的牆上,刺眼而猙獰,帶著深深的不甘,大漢死不瞑目的躺在了地上。
撕下兩節捲紙。擦了擦刀上的指紋。隨意丟在血泊裡。掰彎視窗的鋼筋,鑽出去之後,又重新掰回來,縱身跳下二樓。
幾日後,有人聞到惡臭,報警之後,一起離奇密室殺人案進入了公安的眼簾,這一查就是幾十年。一直到那時也沒有人想通,兇手到底是如何從密室逃脫的?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