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慢慢長大那種感覺就越強烈。江若塵你相信嗎,在我爸出事的前一晚,其實我已經有預感了,我記得那一整天我的胸口就一直很疼,很悶,心理莫名的慌張,就像剛才在遇到對流前一樣,雖然已經意識到這是一種很不好的感覺,那時我也有想過打電個話回家給我爸的,但是因為與你的芥蒂我最終還是沒有打,我以為那麼遠的距離我的感覺是錯的,可是偏偏……江若塵你說我當時要是打了那一個電話該多好,或許我爸就不會有事,至少也能聽聽他的聲音……”話到一半,易燁卿的眼角不禁泛起了溼意,長久以來她一直不僅一次為自己當初的任性而後悔自責,可是如今這些都已經晚了,死去的人不會再回來,而活著的人將永遠為自己的過失而懊悔。
“我不知道你說得那種預知能力是否真的存在,即便真的有,也不能說明你父親的死就是你的錯,就像你說的人各有命,人走了就是走了,活著的人應該好好活著,無論是為自己還是為失去的人,你父親最大的願望就是你能活得開心點,他不會願意看見你為他的死而內疚的……”
既然很多事情我們無力改變,學著承受也許是最為明智的選擇。江若塵望著那張精緻的側臉,竟有片刻的恍惚,多年前在易家花園中那個嬉戲玩鬧的孩子好像眼前,可是如今那個小孩已不復當初的天真爛漫,而自己也不再是那個羨慕地遠遠看著那個孩子的女孩……
“易燁卿,我沒有找人調查你,我知道你的事是因為你父親時常會在我跟前提起你,在他的眼裡,你就是他的驕傲。休息的時候他會對著你的照片看很久,有時他會帶著我去你小時候最喜歡的粥記喝粥,我知道你最喜歡的是魚片粥,最喜歡的動物是馬,在你十歲的時候還養過一匹叫小梅的母馬對嗎?”
易燁卿靜靜地聽著直到她說完,才輕聲道,“自從我媽死了之後我就一直跟我爸做對,常常是他說東我便指西,沒想到他不但不怪我,還……”
“所以你更應該好好地為你父親活著……”
“嗯,江若塵,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易燁卿收緊了握著江若塵的手,情不自禁地慢慢摩挲起那光滑、細膩的手背,瞧著那纖長的細白的手指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江若塵,為什麼我從來沒見你戴過戒指?”
咋聽易燁卿這般問,江若塵心中一驚,本能地想要抽出被易大小姐握在手心裡的手,奈何那人似是察覺到了她的意圖,怎麼也不肯鬆手,甚至硬扯著她的手湊到眼前,“連指環痕都沒有?!”
“易燁卿,你弄疼我了,快放手!”江若塵好不容易掙脫了那人的束縛,然而原本白皙的手背已印上了四道紅印。
“別轉移話題,你手心割傷你都沒喊疼,現在這點算什麼,你是故意的,我問你,你手為什麼沒有戒指?你別告訴我,我爸不會吝嗇的連只戒指都沒給你買吧?”
對著易燁卿咄咄的目光,江若塵稍稍愣了愣,隨後便聽到飛機即將降落的提示,藉此不再回答,顧自繫上安全帶,可一旦起了疑心易大小姐又怎麼可能就此放過,遂從飛機落地到走出機場,這丫頭便一直追著咱江總問戒指的事,江若塵實在是問煩了,只好對著這人喊道,“戒指在家裡!”
“為什麼不戴?”
“戒指太大,我怕掉了!”
“為什麼會太大?我爸買的戒指不會是商場裡隨便買的現貨吧?應該訂做才是啊!”
“這兩天人瘦了,手指也就細了……”
“為什麼我沒看出你瘦來著?”易燁卿孜孜不倦地跟在江若塵的屁股後頭問個沒完,人家江若塵往東她便跟到冬,人家江若塵往西她也跟著往西,步步緊跟那架勢恨不能上廁所也進一個蹲位,“戒指是什麼型號的?是什麼品種的鑽?什麼牌子的?……”
最後江若塵被纏惱了,只好衝這喋